围猎物,还有皇子纵放海东青助力,叨下一只大雁来。
进了林子,找到郡主之前,辛澄先看到一只白狐,只有尾巴尖和额头有一点橘色的杂毛,但这一点衬托它更好看了,辛澄抬手拦住身后护卫,翻身下马,搭弓瞄准。
这只白狐这么漂亮,比三公主的那只也不差,可以问郡主要不要养,毛色也不错,若是不养也可猎回去做个围脖。
“嗖——”正中狐狸后小腿。
辛澄正高兴,上前去捉,又一道破空之声袭来,一瘸一拐的白狐颈部被贯了个血洞,倒地挣扎了两下,不动了。
辛澄一愣,才快步赶过去。
另一边策马赶来一波人,领头的两个其中一个一身蟒袍是个皇子,另一个一身红衣……
阮戢!
他们的侍卫率先拿到了白狐献给阮戢。
皇子赞道:“阮将军果然好箭法!”
“是我先射中的!”
此言一出,骑着高头大马的他们才看见草丛中几步之远的她。
那白狐后小腿上还有另一只箭羽,皇子一看没出什么血还射在小腿处不致命,瞥了她一眼,道:“那想必是碰巧射中了一只猎物,不过将军这箭才正中死穴,这只白狐理应属于阮将军。”
那只白狐被人提在手中,白色的毛发沾染血污,已经不好看,皮毛也用不上了。
辛澄憋了一股气,但还是先上前行了个礼,“拜见殿下,这不是轻重问题,而是谁先谁后,是我先射中的,而且我是为了……”
“算了。”辛澄话还没说完,就被阮戢打断,他冲侍卫道,“拿去送给她吧,一只狐狸而已,有什么大不了的。”
辛澄听了这话更气了,他凭什么居高临下地这么说?显着他宽宏大量了?这不是一只狐狸的事。
“我是想抓活的,又想要它的皮子,所以才射的腿,我先射中,它本来就是我的。”
“放肆!”皇子肃声道,“你这女子从方才开始就逞强称能,呶呶不休,还敢对大将军不敬,你是哪家教养的?”
辛澄磨了磨牙,一时未答,她的侍卫跟在后面不远处,皇子看了一眼便明白了,“余太傅身为太子老师,教习的是一国储君,他竟教养出你这样的学生!”
辛澄抬头听出他的弦外之音。
“殿下,她说到底不过一介女流,”这时候阮戢又蹦出来说话了,“哪里有什么见识,何必与她一般计较。”
皇子笑看他:“她抢了你的猎物,你还替她说话,阮将军在战场上也是如此宽仁?还是特别怜香惜玉啊?”
他们身后几个贵族公子跟着别有深意地笑起来,还纷纷伸头过来打量辛澄,阮戢夹了下马腹,与他们说笑离开。
辛澄望向他们离去的身影,阮戢还回头看了她一眼,轻轻点了点头。
干什么,一副大义宽宏原谅她的样子!
根本没人听她说话,明明本来就是属于她的东西,还要被迫承他的恩情被让出来。
凭什么!
辛澄满心满眼的不服气,却又无可奈何,就算她再冲上去理论也是无用,只会被认为是以怨报德,无理取闹。
她转头看见那只惨死的白狐,从侍从手中提过来丢回草丛里,赌气道:“不要了!”
她肯定能猎到比这更好的。
回身上马,正要去找郡主,不远处又飞过一道箭矢,落处扎了个灰毛兔子。
接着一人策马而来,戏谑道:“你不会颗粒无收吧?”
“郡主!”
郡主披了半甲,将弓箭收回,笑着向她而来,迷人得令人心醉。
辛澄本想向郡主控诉刚才的事情,但怕郡主生气以为她又是在说阮戢的坏话,还是忍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