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望月秋彦的脚步顿住,他侧过身,眉头拧起,没听清般地重复了一遍:“什么认真的?”

“我听说白兰君有着可以让瘫痪的人站起,或者改变别人人生的能力。”森鸥外平静道,他的口吻寻常,眸底的颜色却比黑夜更深沉,“结合你的经历,很难保证将来死而复生的存在会不会越来越多。”

望月秋彦眉间的皱痕加深,难以置信地回了句:“就算旗会他们回来……”

“你应该是最清楚的吧。”森鸥外注视着面前的青年,“钢琴家他们,曾经是这里最接近干部的存在,他们能瞒着我调查中也的身世,想必再过不久也会发现他们自己死亡的真相。更别提直接杀死他们的魏尔伦现在正在担任干部的职位。”

“虽说再把他们除掉一次也可以……”

“但你会让我那样做吗?”森鸥外低笑,“很显然,你已经后知后觉地领悟到了[同伴]的意义。红叶有很多事还不知道,中也又暂时不具备统领组织的能力,至于太宰……”

森鸥外顿了顿,想到这里略微苦恼:“以他现在的态度,不给我添乱就不错了。”

“那我就合适了?”望月秋彦眯起眼,“请不要总是将烂摊子扔给我。哪有让叛徒做首领的。“

没有直接回应望月秋彦的提问,森鸥外只是低下眼问他:“你有什么必须要回到彭格列的理由吗?”

望月秋彦:“……”

森鸥外:“还是说你会把中也他们交给公安?”

望月秋彦:“……”

“你的弱点的确很明显。”森鸥外愉快地评价,他不知何时已经走到了自家满脸阴沉的辅佐官面前,捏着他的下巴,令他抬起头看自己,“明明是最不愿意创造羁绊的人,最后却创造了最多的羁绊。当然了,那都是后话,我还没有这么快就退休的打算。”

“……”

“话是这么说的……”

沉默了好半晌,望月秋彦开口,他克制地垂眸扫了眼森鸥外隔着一层手套的布料,不轻不重地按在自己唇角的手。

“其实您只是担心我投奔别的组织,为您和彭格列的合作带来困扰而已吧。””您完全没必要那么做,就算我和沢田君的感情很复杂,他也不是会为了一己私欲损害家族利益的人。彭格列里能无视我花言巧语的人很多,比如沢田君的左右手,他就会不择手段铲除掉一切迷惑沢田君的存在。“

“至于傻瓜鸟他们……”望月秋彦深吸一口气,稍微闭了下眼,“他们分得清轻重,就算抗议也就是一段时间的事,最为难的应该是中也。如果您有其他的顾虑,我不会再出现在媒体面前,也没有再加入别的家族的打算……”

“我也是有点私心的嘛。”

森鸥外勾着唇角,见望月秋彦喋喋不休,出声打断了他的话。

“这只是个提议,我只是让你知道,你现在保管好自己秘密的重要性。望月君,你不用这么早就想着回答我。”

既然不是和他的最优解产生冲突的存在,为什么不能展露自己的私心呢。

森鸥外之前也想过,万一有一天,带着爱丽丝买衣服,在大街上碰到他和那群警察——又或者是彭格列的成员们其乐融融的场面,会做出什么反应。

无视是不可能的。

以望月秋彦这种恶劣的性格,说不定会用那张漂亮的脸,得意洋洋地抬手和自己打招呼。

公安,彭格列,舆论的走向——既然他现在握着这颗能影响到三方利益的钻石,为什么要完好无损地还回去?

从这颗钻石宁愿自己去面对死亡,也不愿意将太宰和中也,甚至整个横滨拖下水的时候,森鸥外就做出了这个决定。他挑选的辅佐官毫无疑问有着带领港口黑手党走向胜利的才能,面对威胁也能冷静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