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0-60(6 / 33)

得有些诡异地高喊:“一拜天地。”

云雪青不知道要怎么做,但身体却像不受控制一样,对着前方弯腰拜了下来。

云雪青弯腰,隔着红盖头,看见新郎官的脚。

他的脚尖,是向后的。

云雪青收回视线,听着礼官高喊道:“夫妻对拜。”

两人拜完,礼成。

云雪青只觉得手背灼痛,一抬手,隔着红盖头,就瞧见白皙的手背上烙着一朵黑色的彼岸花。

他摩挲着手背,有微微的凹陷,不像是纹身,更像是烙铁烙下的奴隶印。

不知道是什么含义,他默默记下手背的烙印。

“送入洞房。”

云雪青思忖着,才听到礼官最后高喊了这么一句。

周围观礼的宾客终于有所反应,整齐划一的鼓掌,只是依旧没有人说话或者起哄,哪怕有掌声,还是显得冷冰冰。

手中红绸微动,被牵引。

云雪青跟着牵引走,转而来到房间。

他坐在房间等待,但新郎官并没有出去宴宾客,而是也呆在屋子里。

不过外面冷冰冰的“人”,也确实不需要招待。

新郎官在的屋子,温度都下降了几层。

云雪青警惕着,就见一只枯瘦的手,伸入了他的盖头之中。

第53章 阶级游戏(十九)

枯瘦的手指掀起红色的盖头, 云雪青眼疾手快,掏出一张黄符贴在对方额头。

静止符贴算上了个保险,云雪青沉下心, 打量新郎官。

新郎官面上完全没有人样, 面部凹陷, 皮肤发青,眼窝凹陷眼球突出,眼下青黑一片,像是一具停尸间的尸体。

偏偏是尸体,在和他成亲。

云雪青打量了两眼状似尸体的新郎官,确认对方确实是动弹不得,便脱了鞋,独自床上休息,和衣而睡。

坐在床边的新郎官,见对方真的打算将自己晾在这, 全身上下只有能动的眼睛, 气得祂硬生生瞪到了最大尺度。

被阴寒的视线锁定着, 云雪青不见有丝毫恐惧,平躺在床上陷入浅眠。

清晨第一抹阳光透过檀木窗,照亮有些昏暗的婚房。

云雪青醒来, 就见一个人目光阴鸷地坐在他旁边。

原本像干枯的尸体一般的新郎官,此刻却是重新焕发了生机。皮肤像常人一样富有光泽,五官俊朗, 剑目星眉,和晚上判若两人。

祂五官恢复的和常人一样, 但因为在床边冷冷地坐了一晚,表情阴鸷, 再俊朗的面容也蒙上一层阴影。他双目有一团火在燃烧,就等着床上之人醒来,将其释放。

云雪青起床,神色淡定地看了一眼他,完全不在意对方的心情,更没有摘掉符纸的打算,自顾自出门,探察周边的线索。

他身处侯府,这里是他自己的家,没有什么可疑的地方。

他四处闲逛,绕着绕着便到了后院的荷花池,荷花池旁树着假山,别有一分意趣。

神经不自觉放松,云雪青后知后觉,或许是因为周遭环境都和过去的险境大为不同,竟然不自觉地放松了警惕。

他还没有来得及反思自己,一双手突然伸出来,从背后捂住了他的嘴巴。

云雪青眸光一凛,就要出手反制,就听见身后常见熟悉的声音:“别怕,是我。”

他刚想回头,就听见身后那人轻笑道:“先别急,等等。”

那人将他带到假山后面,偷偷地藏起来,捂住他嘴的手就没松开过。

云雪青正想挣扎提醒他,就听见周遭传来轻微的脚步声,以及有人交谈的声音。

“将云雪青嫁给太子,真的没问题?如果失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