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都是野狼团的战士也不拦着点,马团长受伤这下你们都满意了?”
冯谨的声音?叶晓媚悄无声息的走进去,毕竟是军区的医务室,占地面积跟县级市的诊所差不多,医生护士也就那么几人,此刻倒显得走廊里的冯谨像个老大。
一旁的黑子刚要上前说马团长没手上,又被冯谨给怼了回去:
“小心我告诉我爸,你们一个个的都得受罚。”
这话一出,黑子舔舔嘴唇更不敢说话了,就在这时,黑子看见冯谨身后的嫂子,他眼珠一亮:
“嫂子,您来了。”
此话一出,门口蹲着数钱的几个战士赶忙冲了过来:
“嫂子在哪儿?嫂子在哪儿呢?”
冯谨回头看了一眼带着口罩的叶晓媚,目光落在几个跟没见过女人一样的战士脸上不由得蹙眉:
“你们几个还有闲工夫下注?不知道这种赌博行为是违反军规的吗?”
虽然她冯谨是文工团舞蹈队的队长,但是她还有另一个身份,那就是离师长最近,这可不是一个乡下野丫头能比的身份。
叶晓媚是听出来了,这是示威呢,她也不理冯谨,赶忙苦笑着介绍:
“我就是们团长的媳妇儿,我叫叶晓媚,很高兴见到你们这些保家卫国的战士。”
此话一出,几人看直了眼。
嫂子,您这眼睛长得可真俊啊。
我听黑子说你还在上学,年龄不大吧,啥时候跟我们说说你和我们老大的事儿?
就是就是,我们都想听,特别是说说团长是怎么追的你这种事儿。
我们知道嫂子要来,大家伙等急了呢,怎么着也得给点福利透透口风不是。
叶晓媚被烘托的有点不好意思:“改天,改天一定给你们说,还请你们吃瓜子儿。”
那可说好了啊嫂子。
是啊嫂子,光吃瓜子可不行,还得补发喜糖呢。
几人最小年纪的也有十八九了,年纪大的都有二十四五岁了,闹腾起来一个个的就跟没长大的老小孩一样,谁都想抢着说两句话。
叶晓媚一听,可不是吗。喜糖得补发:“行,没问题。”到时候知道自己是马启军媳妇这件事自然就能传开了。
冯谨这回事彻底被架空了,她说的每一句话压根就没有人搭理她,所有的聚焦点全都在叶晓媚身上,难道她就这么招人待见?
叶晓媚无视叶澜难看的脸色,径自从她身边擦肩而过,径自询问黑子:“你们老大怎……”
话音没落,叶晓媚的目光缓缓从黑子脑袋位置微微上移,落在了不知何时出现的马启军身上。
他冷峻的脸色阴沉的能滴出水来,阴鸷如鹰隼的眸子透着极强的寒气,就落在叶晓媚身后的那几个愣头青脸上。
从不薄不厚的唇角几处挤个冰冷的字眼:“想吃糖?”
真的很凶,叶晓媚都感受到了男人身上的冷气,一种不怒自威的气场把温度都拉低了不少,太吓人了。
几人见状啪的一声站直了身子,那站的比电线杆子还直:“报告团长,我们不吃糖。”
说完,几人警惕的面面相觑:“报告团长,我们先回去排练了,保证明日完成任务。”
说完,就看谁跑的最快了。
冯谨见马启军身子上下都没有明显的包扎痕迹,赶忙笑着说道:
“你没事就好,下次就不要那么冲动了,万一你受伤了怎么办。”
马启军收回目光看着戴口罩的媳妇儿,还别说,嘴巴肿的样子其实还是蛮可爱的,这么被遮住后只留下一对水汪汪的大眼睛,不知道的还以为是谁家孩子走丢了呢。
“我没受伤,黑子,送冯谨同志回去。”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