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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斯朗靠近一点,对斯朗也做了一个噤声的动作。

别说,这动作别虫做可能会有点油腻,南祁做起来倒是一点油腻都没有,反倒多了灵动的气质,跟之前压迫感十足的模样一点都不一样。

白和斯朗都摸不到头脑,但还是听话地按照南祁让的做了。

然后一同看向南祁,就见南祁狡诈一笑,转身在和伦达醒来的那刻出了地下室。

白、斯朗:“……???”

白还好点,他知道自家这个有点调皮,带点小缺德的小雄主肯定是找到了整治和伦达的办法,去准备了。

斯朗就真的是一头雾水了,凤眼瞪大,和正好睁眼的和伦达来了个大眼瞪小眼。

“……”

“嚯——”和伦达吓了一跳,却发现自己被绑在了椅子上,登时有点蒙。

我不是在家吗?怎么会被绑着,面前还站了一个研究所的虫,我是做梦吗?我现在在哪里?

和伦达蒙了,刚刚清醒的脑袋像是灌了水泥,转不动,还有点疼,好半晌他才开口,声音嘶哑难听。

“那个,那个谁,我、我怎么会在这?我不是在家吗?”

斯朗:“……”

斯朗想骂虫了,心里想:“我怎么知道你是怎么在这的,我知道我也不能说啊,谁知道南祁那家伙打的什么鬼主意,还不让我说话。”面上确实一副冷冰冰斜眼看着和伦达。

斯朗虽然不知道南祁具体要做什么,但也知道跟审讯有关,他看到了南祁把白推入暗处的举动,所以就算再懵,他也没去看白的“藏身之处”,用一副冷脸,以不变应万变。

斯朗以不变应万变,和伦达可不干了,他见过斯朗,却并不知道斯朗真实身份,只以为他是跟在研究员身边的保镖,是地位低下的雌虫。

这样的雌虫跟他比起来,简直什么贡献都没有,若不是搞不清楚状况,他根本不把这种雌虫放在眼里。

见雌虫不理自己,皱了皱眉,和伦达开口,声音里带着掩饰不住的居高临下:

“问你话,你就说。哑巴了吗?判死刑还有认罪状呢,你不说话就叫能说话的来,我倒要问问,为什么要这么对待有功之臣!”

和伦达说着还使劲挣了挣绑在手脚上的绳子,他是亚雌,精神力不高,但好歹受过特训,挣脱个绳子还是可以的。

只是不知道这个绳子是什么材质的,捆绑方法他也没见过,越挣扎越紧,弄得他心里火大,脸上表情立马就变了。

斯朗还是没有回答,他看着和伦达满脸不忿的表情,有种十分想笑的冲动。

研究所这是找到都是什么虫啊?冲动、自大、狂妄、沉不住气、藏不住心事,搞不清楚状况就敢如此暴露情绪,还说他蠢,还是还说他艺高虫胆大。

角落阴影里的白也看到了和伦达的表现,因为在和伦达家里,他已经看见过和伦达的张狂样子,以及领教过他的粗心大意,对他有了初步了解,倒是没多大意外。

就是有点没想法,和伦达居然还能更蠢,白现在有点怀疑和伦达是研究所故意抛出来迷惑发现研究所有问题的势力的障眼法。

转念一想,障眼法也不能这么敷衍吧,估计就是和伦达有点得意忘形了,再有就是看见“认识”的虫,就没有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

南祁让和伦达醒来第一眼就看见斯朗,恐怕也是有这个用意。

接下来,和伦达因为手腕、脚腕的疼痛,耐心越发差了,在经历斯朗长久沉默和斜眼看虫的应对之后,终于爆发,破口大骂:

“你个下等虫得意什么,不就是有翅膀能勾引雄虫,能打一些保护研究员,除了这些你们还有什么?生育?你看雄虫愿不愿意让你们生,什么用都没用的废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