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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占有欲并不比他对南祁的少,他们果然天生一对。

伸出舌头想要舔舔唇上的伤口,又被南祁缠住,只是这次少了之前的疾风骤雨,变得润物无声。

南祁轻轻舔舐着他唇下的伤口,缠着他的舌,温柔却坚定的不允许他后退。

这一霎,白觉得自己就是个被雄虫美貌拿捏的昏君,只想在南祁的蛊惑下,永远沉沦其中,直到他对上透过厨房玻璃门正看着他和南祁拥吻的,端着杯子的伦克调侃的眼神。

似乎在说——你还有这一面呢。

白:“……”

他轻轻锤了锤南祁的后背,南祁会意停下,回头看向门口,只一眼就让还乐呵呵看戏的伦克不由自主退后了一步,表情从调侃变为惊惧,差点没把手里的杯子摔了。

被打扰的南祁周身涌动着看不见的戾气,眼神幽深像是不见底的宇宙黑洞,靠近一点就会粉身碎骨。

似乎发现了他的后退是因为什么,南祁周身气势收敛,眼神也恢复澄澈温润,他歉意一笑,将白放了下来,打开厨房门,轻轻把白推了出去。

“客厅的小冰箱里,有我放的冰水和榨好的果汁,伦克他们应该渴了,等蒲薄结束手术我们就吃饭。”

南祁说着又回身从保鲜柜里拿出之前切好的餐后水果,放在白的手中,轻抚他唇上的小口子:“如果饿了,就先吃点水果。”

白看了看南祁,又看了看表情还不太自然的伦克,想了想,拽着伦克走向客厅。

看着两虫离去的背影,南祁关上厨房的玻璃门,靠在墙上,呼出一口气,摇了摇头,觉得自己真的是冲动了,反省下次绝对不能再让白陷入尴尬境地后,转身继续做自己没做完的事情。

客厅里,伦克魂不守舍地坐在沙发上,梅隆扔了一块苹果在嘴里,含糊不清地说:“你不是去倒水了吗?怎么杯子是空的就回来了。”

伦克没出声,看向端着果汁过来的白,咽了咽口水,才小心翼地开口:“白,南祁……的时候,他一直都是这么强势吗?”

白脚步一顿,脸上升起一团红,言辞闪烁:“也,也没,南祁、南祁很温柔的。”

白没撒谎,南祁在房事上一直很温柔,照顾他的感受,但太过温柔温吞的房事却不是白所喜欢的。

他喜欢大汗淋漓、粗暴激烈,仿佛要把他撞散架一样的情事,只有这样,他才能感受到南祁也热烈的爱着他。

他喜欢在他欢愉太过、下意识想要逃跑时,被南祁的尾巴缠住扯回来,继续灭顶欢愉,更喜欢用自己的翅膀上的凤尾在南祁身上留下痕迹。

南祁在这方面十分纵容他,满足他一切的喜好,却也有不允许他当个逃兵。

所以,每一次酣畅淋漓,他都仿佛打了一个世纪的仗,累得一根手指都抬不起来,而满足他的南祁却是精神奕奕,就像是他被南祁狠狠欺负了一样。

方才也是一样的情形,看似南祁在欺负他,实际上是他先找的茬。

不想伦克他们误会南祁,这种事又有点羞于出口,白抿了抿唇,声音放低:“南祁真的很好,做什么都很尊重我。”

伦克皱眉,他以前就听过梅隆八卦白和南祁房事不合,原因是南祁身体太好,精神力太高,会刺激白身体一直分泌激素,处于兴奋状态。

简单说,南祁就是一颗行走的春药,只要他和白结合,就会一直刺激白,让白随着他的意愿走,不知节制地做下去。

所以白说的温柔、尊重,很可能是白精神恍惚下的感受,可信度减半,大概率南祁强势、白弱势,南祁欺负白,还不知节制。

别以为他没看见,南祁最后咬了白一下,虽然又欲又色,还有点唯美,白看上去也没有被羞辱的悲愤,但南祁后来那个仿佛要杀了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