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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问题,他顺着残留的香味儿,猫儿一样地蹭着白光滑的胸膛,好像在用实际行动告诉白——他究竟是什么。

这下白真是哭笑不得了,这算怎么回事啊?还真是他身上的香味儿惹的祸。

这样的他在小雄虫这里,简直跟个行走的春|药一样,看来他以后一定要更加注意了。

只是,现在他要怎么办?装作一切都没发生吗?

好像不行,南祁未必不记得,而且他私心想让南祁记得这些。

只有这样南祁才知道他的秘密被自己知道,而自己算是被他“强迫”的。

南祁是个知恩图报,责任心强的虫,到那时无论是因为他的秘密被发现,还是因为他和自己发生过关系,南祁都会尽力帮他。

想到这,白又是一声苦笑,他太卑鄙了。

明明是南祁帮他,他才捡回一条命,却在清醒的第一时间想到利用这个意外和南祁的秘密去算计南祁。

“白啊白,你还真是不择手段。”白喃喃自嘲。

白这边痛苦自嘲,却没发现睡梦中的南祁缓缓睁开了眼睛。

南祁从没有这么舒爽过,浑身上下都暖洋洋的,精神力也变得十分服帖听话。

身下挨着的肌肤柔韧光滑,手掌下瘦削的腰肢充满着蓬勃的力量,强劲的心跳让他觉得十分安心,而容纳心跳的胸膛上一个个圆圆的牙印更是让南祁热血沸腾。

但下一秒,南祁的热血就如冰雪一样凝结,他立时瞪大眼睛,起身抽离的瞬间,听到一声低哑性感的闷哼。

南祁:“!!!”

他小心地对上沙发上雌虫冰蓝色的眼睛,震惊地看着雌虫眼瞳的颜色一点点变深,最后化为冰凉的漆黑如墨的颜色,以及雌虫满是痕迹、看起来十分凄惨的身体……

半晌,南祁才战战兢兢地开口:“你、我……对不起!”

白:“……”

白也不知道怎么回答了,凌乱废墟一样的房间里,雄虫似乎因为太过愧疚和震惊,都没发现他的耳朵和尾巴还显露着。

可能是情绪不好的原因,九条蓬松的大尾巴蔫哒哒地散落在地上像是一条极其漂亮的燕尾裙一样,头顶上柔软的猫耳丧气地垂着贴在他柔软的头发上。

再加上他小心翼翼的眼神,跟淘气做坏事被抓住的小猫一模一样,又可怜又可爱。

若不是现在状况不对,在小雄虫的印象里也不认识他,白真的想去摸一摸小雄虫柔软的猫耳和猫尾。

叹了口气,白动了动身体想要坐起来,就被后腰处牵着的疼和浑身的酸软,弄得倒了下去。

只是这次接住他的不是沙发,而是一具温柔的身体。

白抬头,就见小雄虫一脸紧张地看着他,然后手脚轻柔地将他抱住,灵活的大尾巴嗖的一下卷住还没完全丧生的窗帘扯了过来,用窗帘将他裹了一个严严实实。

“那个,真的对不起,我真的不是有意的。”南祁垂着头,懊恼的道歉。

他被猫薄荷的味道引诱,加上自己精神力也一直没得到疏导,又碰到强大精神力对冲,让他失去理智对眼前的雌虫做出了不可挽回的事情。

虽然,严格说这只是个意外。

如果是在原本的世界,他可能只会遗憾一下自己的处|男之身没了,并对和自己共度美妙夜晚的床|伴道歉,提出补偿。

通常只有两个结果,他被揍一顿,或者床|伴也觉得很美好,附赠他一个吻并对他发出下一次邀请。

听着有点渣男,但在他们那个随时朝不保夕,和异生物战斗后肾上腺素飙升的世界里,大多数男男女女发泄的方式都是赌、酒、性,像他这样的23岁还保持童子身的人是绝对会被嘲笑的。

但这个世界不同,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