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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梅隆咽了咽口水,一句话也不敢说了,像是察觉到了什么,拽着伦克就往外跑,同时叮嘱任何军雌不得靠近这个地方。

就在军雌们不解之时,两股极其强大的精神力瞬间迸发,将整栋大楼的玻璃全部震碎飞溅,就连号称最坚实的墙壁都裂开了。

众军雌抱头鼠窜,离开大楼一定距离后,回头看着满目疮痍的大楼,倒吸一口凉气,震惊地看着梅隆这一个知情虫。

梅隆:“……我说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你们信吗?”

众军雌:“……不信!!”

被众军雌不信任的梅隆有苦说不出,被南祁猫尾巴死死缠住的白也有苦说不出。

一脚踹出之后,白发现自己根本无法接近雄虫,雄虫的尾巴缠在自己的脚踝上,在自己踹出去的时候,直接上提,他立马变成金鸡独立的姿势。

他想要大力挣开这些尾巴,但在精神力狂暴恶化后,他没昏死过去已经算是奇迹了。

现在他全身都提不起力气,对付一般雄虫还行,对付眼前这个妖孽就显得不够看了。

雄虫趁机靠近,将头埋在他的颈间嗅啊嗅,毛茸茸的耳朵蹭的白颈间肌肤都麻痒起来。

灵活的猫尾就像是雄虫另外的手,将他牢牢固定住,让他无法对雄虫挥出拳头,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自己支离破碎的衣物离自己而去。

初秋的晚上十分凉爽,甚至有些寒冷。冷风透过破碎的窗户吹进来,白却没有感觉到任何凉意。

他全身都被毛茸茸的尾巴遮住,也被顺着尾巴传来的遮天蔽日一般的精神力带动,理智在他最后一件布料破碎之后彻底化为混沌。

温热的气息扑在他的颈畔、耳边,一个个濡、湿的吻落在他火热的肌肤上,白就像喝了烈酒一般醉得彻底,身心和魂魄都随着醉意蒸腾。

就在白神魂颠倒之时,一只大手顺着他的背脊一点一点向下移动,轻柔珍视一般轻轻抚上了他柔软却又锋利的翅膀。

白被摸的痒急了,翅膀不受控制地动了动,细碎漂亮的鳞粉掉落被风吹开,像是梦幻一般。

“阿嚏!!”

一个惊天的喷嚏震醒了被雄虫精神力带的有些不对劲的白,他猛地睁眼,在看清委委屈屈揉着鼻子的雄虫的脸时,愣在了原地。

怎么回事,怎么会是他?

还没清醒的雄虫没能察觉到白的震惊,不打喷嚏后,又软软地挨了过来,明显升高的体温告诉了白一个事实。

小雄虫不对劲,跟他之前中了催|情|药的反应极其相似,是谁给他要保护的虫下药了!

还不待白想明白,似乎察觉到怀里香香软软的猫薄荷不乖顺后的南祁终于开心了,尾巴欢快地摇动了起来,一点一点轻扫雌虫的身体。

这种感觉太奇怪了,柔软顺滑的毛轻触皮肤,痒、酥、麻、软刹那间顺着相触的皮肤神经直达大脑,让白浑身都战栗起来。

南祁就在白控制不住的战栗中,一口咬住对方的脖颈。

“嘶——”白闷哼一声,居然生出一种前所未有的危机感。

此时的他就像是被按在砧板上的猎物,只等这被小雄虫剥皮去骨、拆吃入腹。

这一刻,白的所有理智全部回笼,顾不得其他,张嘴就要喊梅隆进来。

然而他刚刚张开嘴,一条毛茸茸的尾巴当即塞了过来,将他要出口的话全都堵了回去,另一条尾巴也一改温柔小心,强势大力的在他最隐秘处挞伐。

雌虫繁|衍的本能释放,白分明感觉到一股暖流下涌却被尾巴堵住。

白:“!!!!”

身体开始软化,躁动的精神力一点一点被捋顺,恢复清明的意识,再次变得混沌,迷蒙地看着眼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