工人加快了脚步,走到小厨房却发现锅子没有了,只剩下两个主子的碗碟,一时之间傻了眼,找了大半圈都没有找到,最后也怕耽误时间,端了碗碟去了正院。

丫鬟端着碗碟进入院落,跪在地上请罪,胤禛沉思,莫不是那锅子有乾坤?

太医倒是接过丫鬟手里的两副碗碟,各自沾了一点分别尝了尝,随即蹙眉:“这个碗碟是福晋用的吗?”

丫鬟打量太医手中的碗碟点头称是,太医连忙拿出针在福晋的两个穴位上一扎,原本昏迷的福晋嘤咛一声,竟然醒了。

太医对着胤禛道:“四福晋这是被人下了堕胎药,所以就算您也用了锅子并无大碍,量不大,但是那人为了保险起见,还在福晋的碗上也下了少量药。”

丫鬟不可置信,跪在地上询问:“可主子们的碗筷皆是我们亲自烫煮再擦干,怎么还会如此?”

太医安排产婆该如何帮助四福晋生产这才转身对着四贝勒爷开口;“此药自然不是抹上去的,而是熏上去的,就算用热水烫也不过是刺激熏上去的药,展开药性罢了。”

“只有熏上去的药挂在了碗上,光靠热水烫,在擦干是没用的,此堕胎药极其的霸道,一点就能让怀孕三月的夫人流产。”

胤禛愤怒不已,但他克制住脾气对着太医拱手:“劳烦太医先全力救福晋和腹中的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