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福晋心里虽然苦涩,但面上还是笑道:“您这是怎么了?”
胤褆看着大福晋,沉身问道:“你这么希望我去?”
大福晋眼眸微颤,没有正面回答这个话题,而是侧面道:“皇命不可违。”
胤褆笑了,好半晌儿才道:“睡吧,明儿个爷会去,不让你为难。”
大福晋被胤褆说的话一噎,一时之间不知该如何开口解释,好半天才沉默点头。
两人头一次有种同床异梦地感觉,大福晋背身听着大阿哥传来沉稳的呼吸声,一夜未眠。
第二日,因不过是格格,也没有侍寝,倒是不用在自已眼圈打转。
胤褆下了朝去了御书房,将手中的账册递给康熙。
康熙翻了翻,满意道:“很不错。”
胤褆提出自已的看法:“皇阿玛,儿臣再催账的过程中,发现了三位大臣家里是真的贫穷,倒不是故意不还,而是没有多余的存银。”
康熙顺着儿子指出的方向看去,前世也是这三个人,至于原因他也知道。
此时,就想看看胤褆是怎么说的。
胤褆指着其中一个大臣道:“儿子头一次见到,当官的到如此地步,连骡车都顾不起,每天只能步行上朝,实在是惨,而四品大员每月的月银,自然是够的,却没有想到他爹是赌如命。
每个月都有欠下不少的银子,所以家徒四壁,到现在还未成亲。
儿臣觉得这人委实的惨,不如将他父亲看牢一些,免得再败坏家风。
康熙没有接话,这个年代但凡早晨没有和父母请安,都能按上不孝!更不要说将老爷子关着。
但凡一个不孝的帽子压下,不但会被罢观,还会有牢狱之灾!
胤褆又说到另外两个是家里人口多,生的孩子也多,家里十几张嘴等着吃饭,还要有仆人伺候。
胤褆也是没有想到,这一家没有小妾,光靠主母生。另一个倒是贪色,小妾多,府邸乌七八糟的。
康熙却不准备替胤褆出主意,只让他自已想办法将银子要回,便打发他离开。
胤褆…
当晚,胤褆进入南三所,没有进入正房,直接去了成佳氏的屋里。
第二日,伊尔根觉罗氏看着满面秀红的成佳氏,虽面色如常,但内心苦涩。
从前后院的也去几回,但都会回到自已的屋里,磨蹭到半夜这才去,现如今终究是不在乎自已的想法了。
伊尔根觉罗氏心中苦涩,但是嘴上带着笑意,那些冠冕堂皇的话从她嘴中说出,好似那不要钱一般。
夜晚,胤褆去了张氏的屋里,之后虽每隔三天就会回正屋。
但宫人们也不是傻子,主子和主母之前的氛围与从前不一样了。
主子爷虽看着去福晋的屋子里多一些,但到底叫水的次数变少了。
反倒是海佳氏格格隐隐追上福晋的次数了。
宫人们私下的风向标一了变化,海佳氏也不敢得意,毕竟月底还有一个庶福晋,是叶赫那拉氏。
可比嫡福晋在身份上还要尊贵些。
她自然不敢轻举妄动。
九月三十,叶赫那拉氏-阮安入了南三所。
伊尔根觉罗氏看着比自已长相更加明艳大气的叶赫那拉氏,心里满满是抵触感。
可她只能在众人的目光下,端着大气温婉,。
十月初八,二阿哥理郡王与瓜尔佳、石氏的大婚。
卿黛看着整个人喜气洋洋的儿子,笑着道:“从今儿个起就是大人了,皇额娘希望你和福晋二人能好好的。”
胤礽看着皇额娘道:“儿子一定会好好对待福晋。”
“去吧。”卿黛笑着扶起向自已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