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论着如何平去这一番反对的声音,脑子里却在算着他们的关系。

听了一会,他去看秦政,隔了一会,他又转眼去看嬴政。

两相比较,困惑间,他还当真是看出了许多相似来。

在场人已然全都接受了现实,对于他的震惊神色倒也没人去宽慰什么,蒙毅只说起近日的状况,道:“宗室的人见不到大王,在准备让王翦将军来劝说。”

他现在相当于秦政在朝臣中的耳目,说的消息一般都是无错。

王翦与他关系近,又是他的师长,秦政确实不好一而再再而三地拒见。

面对他,秦政有些头疼:“那该如何?”

每次碰见这种为难的事,秦政总会习惯性地往嬴政身上靠,这次当着所有人的面也险些如此,嬴政将他推回去,道:“此为你的私事,他只是被众人推举出来劝你,应当不会让你太过为难。”

王乔松却道:“此次或是不同,以往将军都不参与这些,但是此次却颇为主动。”

秦政听她这样说,更是头疼,扶苏给他出主意:“若是详细言道日后会用心栽培子婴,将军是否会松口?”

蒙毅摇头:“关键不在于此,而是在于不立后,王嗣又不是己出。这样一来,在不知情的人看来,变数实在太大。”

这下扶苏也犯了愁:“那该如何?”

蒙毅提了主意道:“若是能说服王将军,或是能破开这个局面。”

说到这,王乔松即刻接道:“将军听得进去软话。”

这话嬴政倒是认同。

主意一出,众人都看向秦政,扶苏问:“父王会说软话吗?”

他会说得很。

嬴政在心里道。

对外却也不好言道,他默然了语句,秦政正色道:“试试。”

这方法倒是可行。

结果讨论出来,几人又说了些其他,可直到最后,蒙恬都几乎沉默在一旁。

放在以往,他可一贯是说话说得最积极的那个。

他不说为何,几人却也知道他到底在纠结何事。

此事说得太多,已然没有了再讨论的必要,也直到最后,蒙恬站在他们面前犹豫着走还是不走时,嬴政才问他:“何事?”

蒙恬纠结了半天,最后道:"陛下与大王,究竟是何种关系?"

秦政反问他:“蒙毅没有告诉你”

明明他已然给了蒙毅可以将真相都告知于他的准许。

蒙恬点头,却又道:“只是有些不能理解。”

说着,他又改口道:“我并不是对此多有异议。而是好奇陛下与大王互为本身,究竟是如何看着几乎是一模一样的脸发展成这样的关系?”

他看着二人,问得是认真,似乎是当真在认真探讨这个问题。

蒙毅在殿门处等他,听此不禁扶额。

如果可以,他还是直接拉着兄长走掉来得好。

他还是第一个问这个问题的人,嬴政一时不知该如何回答,看了眼秦政,只见他正招手示意自己过去。

也没有多想,嬴政就这样朝他那边走了几步。

哪想他才靠近,秦政就拉过了他的衣领,将他拉过来,偏头就吻住了他。

嬴政霎时间睁大了双眼,反应过来时,秦政瞥眼看了蒙恬,道:“就像这样。”

蒙恬在原地看了个目瞪口呆。

一贯以来的认知似乎受到了冲击,他愣在原地,又想起来答话,点头道:“哦哦。”

蒙毅在一旁捂脸,是再也看不下去,拉着他就与二位道了告辞,其后便赶忙出了门去。

一出殿门,却见了方才一早就出了门的扶苏与王乔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