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来,他抬手去掩爬上绯红的脸,问:“为何要乖?”
嬴政不让他掩,将他的手反锁在案台上,道:“我喜欢乖一点的。”
眼看着他的耳根在面前慢慢染上了红,嬴政看到他在内心思及了小时候。
似乎是因他从前总会在秦政小时候对他说乖,所以每回行此事,听到这话他就会忆及从前,也总会格外难为情。
秦政被他窥破了内心,更是侧过脸去,明明已经要演不下去,却还是胡乱问:“我不乖,你难道还要喜欢?”
说着朝他伸手,示意他不想再继续这样,嬴政顺势将他从桌案上抱起来:“那有什么办法,骗你回家可不只是仅仅要与你这般。”
他吻着秦政:“与我成婚。”
他抱得压根不紧,秦政在他身上直往下坠,只好不时搂着他的脖颈往上挺身,道:“我的兄长不会答应。”
嬴政听到他心里抗拒的意思,抱着他往墙边去,一边道:“不要他了就好,与我成婚。”
别苑的地板与咸阳宫一样干净透亮。
映在其上的两人互相交融,秦政浑身都烫得厉害,他的衣装被彻底揉皱,斜露出了大片未有染上痕迹的肌肤。
“成婚?”他问。
嬴政阻开他抵人的手,看着他泛上雾气的眼眸:“对,你亦要对我改口。”
他吻上了秦政的锁骨,问:“该叫我什么?”
秦政还当真做了一次乖孩子,听话地靠在他耳边,却又是故意撩人:“夫君。”
这称呼在他耳边唤出,嬴政的呼吸都紧了紧。
秦政察觉他停顿下来,可内心读到的想法让他霎时有些慌神。
也不等他说拒绝,后背紧贴去了身后透着暖意的墙,秦政觉得自己几乎要被钉在他身上。
发顶的链子晃得厉害,打在脸边惹出了些疼,这戏码秦政再也演不下去,与他道:“你轻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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