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何?”秦政挣着想撑起身来,却又被摁了下去,这一动他没得更深,秦政顿时咬紧了唇。
嬴政在这一瞬感受到他顿起的欢愉,就着这一点去激他,还不忘一边道:“你来可不会这样舒服。”
秦政渐渐习惯了他的存在,闻言倔道:“根本不如何。”
这种谎话在此种时刻哪里又管用,嬴政轻易就揭出了他之所想:“你心中可不是这样想。”
明明方才险些神识都涣散。
秦政于是不说话了,轻轻咬了他一下以示报复,继而察觉到他要解开锁链,似乎是要带他去洗沐,又道:“不必这样快。”
嬴政没听他的,将他抱起就要去解开锁链,秦政还是拦道:“你继续。”
又见嬴政对他的提议视若无睹,秦政又激他道:“才这么一会,就不行了?”
嬴政却不上他的当,吻着他轻声道:“你不过是想看我从前的记忆。”
在他流泪的前一刻,他清楚地感觉到秦政在触碰他前世的记忆。
特别是他暮年的记忆。
秦政意识空白下去的前一刻,他感受到的伤心估计也是因为此事。
“没什么好看的。”嬴政还是解开了他腕上的锁。
秦政不应他。
他就是想看。
许多事他不会经历,压根就体会不到他那时所想,借此去看又未有什么不好。
秦政与他犯倔:“可我想看。”
这可是他一再要求,嬴政也不拒绝了,问:“受得住吗?”
秦政闻言,笑着去吻他:“我受不受得了,你不是最清楚吗?”
嬴政同样笑回:“不许后悔。”
秦政自然不会后悔,听他答应,就这样再度抱紧了他。
床榻间的响动又起来了。
但这一次嬴政还是未有让他如愿去看。
与其让他一次看个完全,尽然沉浸在伤心的情绪中,不如这时候纯粹地享受欢愉。
他的意识打不开他的所有,嬴政不愿意,秦政根本没法探寻到那样久远的记忆。
而除去触碰不到,秦政也压根没什么功夫去探寻。
嬴政折腾人的功夫好得很,加之秦政所想尽然瞒不过他,他将秦政连身同心都掌控着。
把人弄得意识都模糊,又控着最后的底线不让人彻底晕过去,翻来覆去一回又一回。
直到把秦政折腾到来了脾气,嬴政才哄着他去浴池,却又在浴池里继续了最后一回。
池水连同滚烫的水流浇灌下去,温暖的水气促着气血上涌,热气直冲脑门,秦政浑身的汗和水珠交融。
嬴政听着他在说不出口的快感和对他的怨怒中逐渐空白了意识,最终受不住丝毫不收敛的刺激,窝在他怀里,彻底昏了过去。
他的温度似乎比池水还要烫人。
呼吸都平稳,意识都空白,秦政却还无意识地连带着那份粘腻咬着人不放。
嬴政看他好一阵,又吻他好一阵,弄到人有些许难受,都有些醒来的意思,他才退了出来。
方才的床榻上乱得一踏糊涂,他将秦政里外洗了个干净,抱着人换了地方歇下。
这样折腾了一晚,两人不可避免地睡过了时辰。
所幸第二日并未有朝会,嬴政醒过来后,见秦政还没有,却也未有去催他,而是暂代了他的所有事务。
但秦政许诺给他的官职暂时还未有兑现,他虽有代理的能力,却不足以让所有人信服。
不可避免地,就招致了许多麻烦。
首先是嬴珞过来请见,说的是三日前秦政答应的商议婚事。
嬴政听此事就烦心,替秦政称病,拒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