鸣,只是她目光阴阴冷冷,视线也不知道落在哪,没有几分孩子的天真。
叫什么徐莺?
徐晋枟沉思,顺势帮徐钰鸣拉高薄毯,直到遮住他肩膀,手指无意识搭在对方散落在枕头上的发,很快被后者不耐烦冷哼甩开:“拿开,别动我。”
见他这样,徐晋枟反而有些庆幸。
最起码,小钰还愿意理他。
“好,不动。”
他好不容易找到人,自然是百依百顺,就差哄着摘星星、摘月亮。
可能近期是真的累了,徐钰鸣没再动作,他沉沉睡去,没几分钟房间里响起略重的呼吸声,最后逐渐绵长。
“”
徐晋枟动也不敢动,他生怕眼前的景象是自己的白日梦,搞不清梦境与现实的分界线。
向来不可一世的男人低头,发丝纷纷扬垂落,几缕与徐钰鸣的细发结合纠缠不清,也只有这个时间,他才得空看清孩子的脸。
瘦了,也白了。
虽然徐钰鸣少年时被他们养得白又水灵,但绝对不是眼下这种几乎快失去精气神的惨白,眼底青黑明显,细看都能望见一点点毛细血管,蔫巴无神,像失去养分的绿萝,若非察觉,都能枯死在盛夏里。
他看起来好像离灯尽油枯不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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