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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渊国太子微微一笑。

果然。羽夫人冷哼一声。天下熙熙, 皆为利来;天下攘攘, 皆为利往。

“你想让我做什么?我现在可没有什么利用价值。”

“羽夫人此言差矣。孤也并不是想让羽夫人做什么。只是六皇弟现在身份特殊, 要接近他并不容易。所以,羽夫人如果想见六皇弟的话。就只能听孤安排。”

“身份特殊?”羽夫人不明白:“他现在在哪儿?”

渊国太子:“他在北溟皇宫。”

“北溟皇宫?”那确实有点特殊。羽夫人从未去过北溟,听说北溟的皇帝挺畜牲的, 所以她对北溟没什么好感。不过这几年好像换国君了, 听说是个明君。

“他既然在北溟皇宫, 那你打算怎么让我们母子俩相认?”

渊国太子:“羽夫人有所不知, 再过一个月就是北溟国君的生辰了。父皇派孤去为北溟国君祝寿。”这是北溟国君在孝期结束后的第一个生辰,自然办的无比隆重。不然父皇也不会派他亲自前往。

“到那时, 羽夫人只需乔装打扮一番,就可随孤一同前往。”他要送给白萧一份大礼。

羽夫人闻言略略思索, 觉得此计可行,便点点头:“好。那就听你安排吧。”

渊国太子微微一笑。

两日后,渊国太子的访邻队伍中出现了一个陌生的小侍卫。渊国太子原本想把那个侍卫踢出去,结果那个侍卫却突然揭下了自己的面皮。渊国太子无比惊讶,原来羽夫人居然会易容。看来他终究还是小瞧羽夫人了。怪不得这么多年来父皇始终找不到羽夫人,原来……竟是如此。

这对母子似乎越来越棘手了。

白萧的生辰就是北溟的万寿节。这一天,全国上下举国欢庆。

白松云正在给白萧哥哥准备礼物。他选了一块上好的天青色玉石,亲手雕刻花样。雕的是龙游凤随,灼灼情深。仔细一看凤尾处还有一棵青松,这是白松云自己的小心机。

突然,一把飞镖插进身旁的柱子里,白松云眉头一皱起身查看。发现飞镖上还挂着一张字条。

明日午时,鹤鸣酒馆一叙。

白松云冷笑一声。荣景王府虽然是他的府邸,但他并不在荣景王府常住。想不到居然疏漏到了这种地步,连飞镖都能扔进来。

白松云将纸条撕成碎片,扔进了火堆里。

他倒要看看,是什么人如此大胆。

次日午时,白松云穿着常服走进鹤鸣酒馆。等待他的是一个戴着面具的男人。

白松云脚步一顿,眼神越发冰冷。

“容恒,好久不见。”渊国太子笑着说道。

渊国太子心思缜密,不管做什么总是对人三分笑。要不是白松云曾经吃过亏,恐怕还不会对他这么厌恶。如今再看到他,只觉得此人死不足惜。当初他就不应该手下留情,只烧毁这人的脸算什么?直接把他烧死才是上上之策。

当初渊国太子为了陷害白松云,牺牲了自己的脸。但他又怎会知道,白松云确实有这个心思。只是那会儿白松云年纪尚小,还没有这么狠毒。如若不然,当年的渊国太子应该就只剩下一具焦尸了。

“容恒是谁?”白松云面无表情的问。

渊国太子早就料到了白松云不会承认,轻笑一声,温和的说到:“孤倒是忘了,你现在是荣景王了。”

白松云冷哼一声:“渊国太子邀本王前来,所为何事?”

渊国太子沉默半响,卖了个关子:“想必荣景王应该很久没见过自己的母亲了吧?”

“本王的母亲?”白松云满脸疑惑:“渊国太子这话是什么意思?本王自己都不知道本王的母亲是谁。难道太子知道?”

白松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