忙陶柚说了句话,但裴于逍没想到的是,接下来的三分钟里,他高冷的脑袋不间断抽了几十次。
陶柚长得太惹眼,坐在裴于逍身边变成double惹眼。
每一个踩点从后门钻进来的父老乡亲都得问上一嘴。
“咦,这位同学好爱豆,以前没见过?”
裴于逍:“谢谢,不爱豆,叫陶柚,生病了没军训。”
“咦,这位爱豆好同学,以前见过?”
裴于逍:“谢谢,是同学,叫陶柚,生病了。”
“咦,这位同学……”
“叫陶柚,生病了。”
“咦……”
“陶柚,病。”
直到一只手搭上肩膀。
裴于逍:“你好,陶柚。”
教室忽然安静下来,同学们纷纷垂下了头。
陶柚在一边攥着裴于逍的衣角猛晃。
裴于逍偏头,一张熟悉而苍老的脸出现在眼前。
和裴于逍父母认识多年,眼瞅着裴于逍长大的老教授,镜片底下冒出大大的疑惑。
“你改名的事,你爸妈怎么没告诉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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