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名字,这小伙机灵,跟着吴大汉各村收鸡鸭。
“到。俞掌柜,有活儿您记得喊我一声。”
“好说。”俞有钱接着叫下一个名字。
在吴家拉拉杂杂一个时辰,俞有钱才带着俞荷回到码头。
等送人的吴大汉走了,俞有钱问俞荷,“你觉得烧鸡烤鸭在吴家做怎么样?”
“挺好的。就先这样吧。”
“我们和吴家利钱对半分。明天还收鸡鸭吗?”俞有钱觉得自己是大方的,他出秘方,吴家帮忙做,利润五五分,收鸡鸭也有利。
“收。我们自己也收。王大爷家,还有阿爷介绍的董家和青山爷家,我们自己做。与大姑父相熟的那些卖主,我们也自己收。到时候送到吴家做,一只给他们五文的加工费。”
要是吴家靠得住,将来把烧鸡烤鸭这一块交给他们也无妨。
“那我明天跟你大姑父去收货。把你的头花卡子给我进一些。”
“没问题。”俞荷说着去理货,俞有钱坐在门口的椅子上晒太阳,发呆。
清晨,吴大汉一起床,就发现院子里满地的鸡毛不翼而飞了!
吴桂花气的站在院子里骂了一早上,也没抓出来凶手,下午就去娘家牵来了两条猎狗,还带着五个小二狗子。
安城,陆家的酒楼开的比俞家想象的大,码头半条街都是陆家酒楼的地盘,近处五艘画舫,远处八条张灯结彩的游船,是陆家也是陆锡安重出江湖给大家的第一份见面礼。
“没想到,这小子把门户顶住了!”几个经年的漕帮老把头一起喝酒,看着对面陆家酒楼灯火通明人声鼎沸,感叹道。
想当年,他们年轻的时候也天不怕,地不怕……
“毛头小子,不懂规矩,漕运的水深着呢。”
“他爹当年怎么倒下的,他也一样。”
“王老二,你小心说话,隔墙有耳!”马管事想起身上的伤,赶忙道。
第二天,马管事就见王老二横躺在他的地盘上,连船带人一夜之间化为灰烬,换上了一个陌生的信把头,吓得他回去连做几天的噩梦。
陆锡安,寻仇来了!
“主子,船上各处都是我们的人,这两天生意很好,也有永州来的巨富公子来尝鲜。”
柳丽娘是船娘,被人追杀,得了陆锡安庇护,原先经营着一条夜游的花船,现在都管。
“烧鸡烤鸭一只500文,每桌必点。”
不一会儿,张豪存也到了,他管着陆家岸上酒楼的生意,卖最便宜的船工饭菜。
麻辣豆腐一碟三文,红烧鱼块一文四块,还有便宜的素炒青菜,清炒白菜,搭配一碗杂粮饭。
要吃的好点,也有零售的烧鸡烤鸭和卤肉,荤菜一份不超过三十文。
“主子,大家都说,少爷跟总舵主一样仁慈大方。”
陆锡安一笑,讽刺道:“他们现在怕是巴不得我和我爹当年一样惨死,家破人亡!”
十月初五,今年挖河道的劳役终于结束,俞老头背着手看俞荷旁边地里给果树穿稻草衣裳。
“阿爷,你别看它小,明年三年了,它必须给我结桃。”俞荷一边给桃树从根往上裹稻草,一边笑着说。
“要是不结呢?”俞老头帮着下一棵树根上挖土,施肥。
“不结,它敢!”俞荷使劲儿拍了拍桃树枝,“不结——我就把你砍了重栽新苗。”
“它害怕了!”俞老头看着晃悠的枝条,笑着说。
“害怕就好。”俞荷继续给树缠稻草,“等明年桃树结果就知道品种了,要是好吃,我们可以挖野桃树嫁接。”
“阿爷,我外公来了!”小兰花跑着来喊人,后面跟着赵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