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一个饿虎扑食,并精准的将虎牙深深陷在了她耳骨上。
她疼得手一抖,也顾不得威胁恐吓沈墨卿了,尖叫道:“啊!!我的耳朵!!”
显然,把发癫时无差别攻击所有人的司徒厌从身上撕下来,已经耗尽了她余生的力气和手段。
“你,你……你!!”
“我我我,我什么我!!我就是你祖奶奶!我这辈子都没坐过这么烂的车!!我的天哪!我的人生履历上绝不能包括这么烂的车!谁都不能让司徒厌坐这么烂的车!!!还有我的香奈儿套裙!!我的范思哲外套!我天,磨损了这么多!这是灰吗?这是灰!!!啊啊啊啊你知不知道我多喜欢这套全球限量版啊!!你欠我的这辈子也还不清了!我要杀了你,我要杀了所有人!”
“我的香奈儿被你害死了,被你害死了!我再也买不起这样的香奈儿了你懂吗!我马上就要因为该死的恋爱脑陷入万劫不复的境地了,你懂吗!”
“不你不懂!!你除了绑架什么也不懂!!你只是个愚昧无知且嫉妒我的绑架犯!!你嫉妒我的方式真是独特!好好好,你成功了,你吸引了我的注意力!我记住你了!我再也买不起这样的范思哲了!这辆连座位都没有的烂卡车上就这样毫无疑问地载着两个前途光明的人类高质量女性——一个是面临十年以上无期徒刑的绑架犯,一个是家财散尽只有对象和性生活和范思哲的落魄穷鬼!你满意了吗!满意了吗!!”
似乎有人被车上的动静惊动了,有人操着一口方言上来。
白夫人用方言尖叫着:“拉开她,拉开她,拉开我身上的这个歇斯底里的疯子!!!”
沈墨卿记得,白夫人一向是个疯癫且要强的人,至少在要钱的时候,嘴脸一向刻薄尖锐。
时光荏苒,寒蝉鸣败柳,大火向西流,历经了几个春夏,沈墨卿从未见过她如此无助,且可怜的模样。
或者说,沈墨卿其实一直知道她是个可怜人。
但她从未可怜得如此具象。形象。毫不抽象。
简直有些令人同情了。
沈墨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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