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母自幼就重男轻哥儿,他年幼时没享受过这种温情。

但妙哥儿活泼,当只有他们父子二人时,妙哥儿爱往他怀里钻,时至今日,也会动不动就挽着他手臂。

他和妙哥儿在叶家虽艰难,可始终相伴。

对比周立,得到又失去,且永不能再回头去抱抱双亲,这种痛苦,实在是令人揪心。

这么想着,他不等周立说完,原本僵在周立怀中的双手就越过周立腰间,紧紧抱住了他。

他将下巴靠在周立肩头,身子往周立怀中挤,想与周立抱得更紧。

他脸贴着周立耳后的皮肤,周立的胳膊牢牢圈着他,大手还在他背上轻轻摩挲。

这种感觉……的确令人安心。

他轻声道:“以后我多抱抱你。”

周立闻言笑,笑得身子微微颤动:“那待会儿,做那事儿时,也要抱着我。”

此言一出,他不由脸发烫。

身子也烫。

而这时,周立的大手来到他肩头,摸索着要去解他小袄的扣子,他不由道:“把灯给吹了……”

点着灯,多羞人。

可谁知周立却道:“熄了灯我看不清……我前面的是,媳妇儿。”

两者身子不一样。

他多年未做过此事,待会儿寻不准地方咋办?

一句话说得赵丰的脸爆红,却不再提熄灯的事。

很快,两人坦诚相见,皮贴着皮,肉贴着肉,从未有过的体验,令赵丰身子烫得厉害,周立身子也滚烫,两具高温这一融,赵丰觉得脑子被烧得有些糊涂。

可谁知很快周立就举起了油灯,掀开被子,要仔细瞧他那处。

他羞死了。

想扯住被子将自己裹住。

周立就放下油灯,将他搂住,在他耳边轻声哄道:“丰哥儿,让我瞧瞧,很快的,天冷,我不会多看。”

说着,手由他心口一路往下。

很快,陌生的愉悦袭击了他。

太陌生了。

活了三十六年,他第一次体验,他有些无措,下意识就抱紧了周立。

周立则像是受了鼓励,一手搂着他,一手继续动作。

愉悦越积越多,他也越来越无措,越来越无力,他软绵绵的挂在周立怀中,这下子脑子是彻底糊涂了。

等周立再说要举起油灯细瞧时,他稀里糊涂答应了。

于是,暖烘烘的被子被掀开,冷气覆盖了他下半部身子,他脑袋埋在被褥里,上半身裹得严严实实。

周立没有食言,很快就扯过被子包住他,又像刚才那般,侧躺着将他搂住,大手在他身上捏来揉去:“我看明白了。丰哥儿,别怕,别怕我。”

他脸埋在周立肩头,羞得无法吐出一言,糊涂的脑子,很快又被愉悦占据。

突然,疼痛撕裂这片愉悦,他浑身立马僵住。

周立一动不动,只搂紧了他,口中一迭声的道:“丰哥儿,丰哥儿,是我,是我……”

周立重复着这话,像是念经一般,似乎要将他脑中久远的回忆驱走。

他鼻子酸酸,眼眶发热,从未被男人温柔待过,此刻他下意识想往周立怀中挤,他想与周立贴得更紧。

谁知他这一动,周立口中发出了闷哼,而愉悦则是又找上了他,虽然犹如丝线,但确确实实与疼痛不同。

他一愣。

做这种事真能舒服?

他忍不住又动了几下。

若说刚才的愉悦是丝线,那现在就有手指粗细,还是好几股,连绵不断。

就在此时,周立隐忍中含着些许无奈的声音响起:“丰哥儿,你真真要我的命了。是我动,还是你慢慢寻乐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