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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他待客的份儿。

因此,他坐在板凳上,尽量少说话,免得无意中得罪了谷大捕头。

此时冷不丁听到谷栋此话,他愣了几秒,这才有了反应,忙也低声道:“谢、谢谢郭员外,赶明儿得了空,我一定带着孩子亲自登门道谢。”

他震惊不已。

郭员外竟向县令大人打了招呼?

向县令大人打了招呼?

一旁的秦劲耳朵好,听清楚了谷栋的话,他心中也纳闷不已。

员外这俩字也就听上去好听,其实并非是正经官职,一般的地主、商人若有足够的银子,便可给官府捐些银两,换一个登记在册的员外身份。

郭员外一个小地主,竟然向县令大人打了招呼?

谷栋怎用这样的句式?

准确来说,应是郭员外上下打点一番所以周定求告无门。

是打点,不是打招呼啊。

谷栋像是没看到两人的疑问,只对周立道:“你是该亲自登门,不要让他老人家久等。”

“是,是是,您放心,我这两日就过去。”周立忙道。

谷栋便不再说这个话题,转而又说起了庄稼,他声量恢复了正常。

其实夏日快过去了,距离秋收没多远了。

这一场雨下得好,下得透,给农人省了不少力气。

屋子里的安哥儿,听到秋收二字,睫毛轻轻颤了颤,不由想起了之前的麦收。

麦收时,这人好些天不回家,秋收收的粮食、银钱更多,而且,秋收之后还有劳役,这人离家的时间会更久……

这个想法一出,安哥儿顿时觉得今晚的狮子头不美味了。

晚饭后,雨终于停了。

可下了这么久的雨,路上定然存着不少积水,黑灯瞎火的,不宜赶路,于是他和谷栋带着云哥儿回隔壁自己家。

这院子虽没住人,但秦劲时常打扫,而且屋子里也堆着不少物件,因此并不萧瑟。

安哥儿进了灶房,打算烧些热水洗漱。

今个儿天凉,洗澡必须得用热水。

一通忙活,他带着云哥儿回了卧房,云哥儿早就困了,一上了炕,小手就拽着他的衣服躺他怀里睡了。

谷栋进来时,云哥儿已经睡熟了。

谷栋上了炕,看云哥儿身上盖着一个粗布床单,就道:“你这样给他盖着,会不会热?”

“不会,他额头上没汗。”安哥儿摇头。

谷栋就放了心,他没有躺在炕边边上,而是从炕尾绕过来,躺在了最里边。

他伸手将安哥儿抱住。

安哥儿也自动往他怀里躺。

两人抱在一起,对视了几眼,谷栋看出安哥儿的犹豫,就笑了笑,先低头亲亲安哥儿的唇,而后才轻声道:“走,咱们到门外去。”

他想亲安哥儿。

很想很想。

安哥儿也想他,闻言没什么犹豫,与他下了炕。

两人出了卧房,一关上门,唇就黏在了一起,两人一边亲,一边用力抱紧对方,这个吻结束,安哥儿身子已经没多少力气,只能靠在谷栋怀里。

他手圈着谷栋的脖子,任由谷栋的大手在他衣服里揉来捏去,谷栋又不时低头亲他一口,渐渐的他更没力气了。

谷栋二话不说,将他裤子扯到了膝盖,他心里一惊,想到一门之隔的云哥儿,忙低声道:“别……别……”

他不开口还好,一开口,又轻又软的声音令谷栋瞬间上头。

谷栋咬着他总是红通通的耳朵舔了舔,而后道:“好安哥儿,我之前喝醉时的胡话,你知道的。”

说罢,不顾安哥儿的反对,也扯了自己的裤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