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赵玉成看着满山菊花,转头瞧了袁铭一眼。
“袁兄可想好要写什么诗了?”
袁铭点点头:“就写着秋天的菊花。”
赵玉成有些意外,虽然这是菊花宴,但是写菊花的人却不多。因为菊花宴的传统已有几十年之久,前几十年写菊花的诗篇已经烂大街了,很难有人在脱颖而出。
现在大家都学聪明了,要么就以山风为媒,要么就以身边的人为引,很少有人直接写花。
赵玉成转念一想,袁铭恐怕不是不知道这个道理,只是人家根本就无心获胜。
这般想着,只见袁铭已经拿起笔,很快挥毫。
赵玉成也不说话了,坐在另一边,开始将打过无数次腹稿的诗篇写了下来。
自由论诗本就可以作弊,没有人真的会即兴。
不与会儿,两人都写完了,同时收笔,看向对方。
“袁兄,还请你不吝赐教。”赵玉成将写好的诗递了出去。
袁铭却阻止了他拿自己诗的动作,直接将其收起,放进袖笼中:“赵兄才华横溢,袁某甘拜下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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