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好。
那些年轻人看见陆风他们过来,虽然不明白他们是什么身份,但是见几人都谈吐不俗,气质不凡,就本能地站起身来与几人拱手行礼。
“见过几位老先生,见过兄台。”
易水寒他们只是随意拜拜手,早就习惯了这事。
陆风则是拱手回礼,之后就跟着安从郡他们往更深处走去。
在几人走远之后,那几个在树下煮茶的读书人都好奇地谈论起了安从郡他们的身份。
“这几位老先生光是看气势,就不像寻常书院里的夫子。”
“我瞧着也眼生。”
“怕是来登亭的,不如跟上去看一看,今天的亭子可不好登。”
“走走走,去看看。”
说罢,几人浇灭树下火堆跟了上去。
山坳非常之大,五步一梅花,三步见游人。
来此处冬游的人非常多,男女老少皆有,只是大多都是读书人,也有女子三三两两相约来此,只是有意和男子隔开了一些距离。
陆风他们自然也不会往女子所在的方向挤,而是直奔山坳中心的凉亭。
路上遇见了不少人,这些人中除了相约游玩之外,还有书院夫子带着学生过来游学的,一路都是读书声和作诗词声,无不是以梅花为主题。
当然饮酒作乐的也不在少数。
安从郡他们停下来听过几耳,但是听完之后都是摇摇头,不再停留地往前而去。
他们几人十分惹眼,不少人频频看过来。
易水寒白胡垂落,身上是藏蓝色的大袖大袍,脸上挂着儒雅慈祥的笑容,文豪大家之气尽显。
姜云台和安从郡虽年纪未及易水寒,但是也同样气度不凡。武诏先步伐稳健,气势如虹,也无人敢小觑他。
倒是陆风的年龄在他们四人中显得尤为突出。而且他手持竹杖,仅仅是那双眼睛就足以让人多看他两眼,何况一袭青衫在梅花之间更显潇洒随和。
四人都不在意他人目光,安从郡自然地跟在陆风的身边问:“先生觉得先前听见的诗如何?”
安从郡说的是方才他们路过游学队伍时,从队伍中传来的新作的诗。
想起那诗,陆风思虑良久,淡淡道:“挺好。”
听见这两个字,安从郡捋捋胡子,“嗯,对那作诗的学子来说可能还不错。”
但是要对他们来说,实在是差强人意。只是大家素不相识,他们也不好跳出来说人家的诗太差,所以陆风说挺好两字还挺合适。
“前方有个三重凉亭,听说只有文采出众之人才能进入亭中,先生可有把握?”
安从郡笑着问陆风,其他三人也看了过来。
相处半日,他们对陆风的观感不错,在棋艺方面已经明白了对方的厉害,就是书法之上,有安从郡的话在前,他们也不会质疑。
不过作诗写文上却是丝毫不知,所以他们都很好奇陆风在这方面有没有建树。
面对安从郡的问话,陆风只是笑笑,“陆某是同几位老先生一道来的,自然是几位老先生在何处,陆某就在何处。”
他怕这几人印堂发黑,一不小心倒了大霉,所以要跟着他们看看,究竟是什么东西能让他们身上的黑气如此厚重。
闻言,易水寒几人爽朗大笑,“那先生可要用心了,我也听说此凉亭顺山而上有三层,一层一诗,这可不容易。”
要在短时间内连作三诗登顶是不容易的,有人能拿出一首就已经是绞尽脑汁,文气耗尽了。
面对几人的笑声,陆风知道他们并没有恶意,只是身为读书人的傲气,让他们都认为没有年轻人能跟上他们的步伐。
只有安从郡若有所思,然后看着自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