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面的终端,白皙圆滑,指甲也修剪得干净。
不管怎么说,他逃避了好几年是铁一般的事实,是‘不在意’和‘无所谓’之类词所辩解不了的。
这世界上或许有天赋这种东西。
有人会因为没有而补足,有人会自持而骄傲,但还有一种人……
直到自己有也无所谓,甚至到了不屑于顾的地步。别人会给种子浇水,施肥。而白川七奈只会用土把它埋起来,然后放到外面,时晴时雨地让它活着。
天分对于白川七奈来说,就是这么个任其发展的东西。
不会再有他这么软弱而自私的主攻了。
但既然担了责,那现在对于他来说就是‘晴天’吧。
白川七奈应该做在‘晴天’该做的事情。
所以也没什么好惊讶的吧,这只是本分而已。
白川七奈抬头,想像往常一样笑笑,把这事揭过去算了。
但他一抬头,大家的表情都不太对,有人还开始抽泣了。
都是长得挺俊的男生,现在却都眉毛像毛毛虫一样扭在一起。
这下白川七奈是真乐了,也不紧张了。
抬起手指就开始笑。
贝齿和虎牙都露了出来,他的笑容明媚,双颊上的小红痣也分外显眼。
“哈哈,逊诶。”竟然要哭了。
他手指的是身为队长的及川彻。
及川彻也是无法绷住的,直接一个箭步上来,一手握住了白川七奈乱指人的手指,把它扣住握住掌心,然后大声反驳:
“啰嗦!哪有!”
“明明就有吧。”松川一静也破涕而笑,哈哈起来。
“对啊,明明就有。”花卷手背擦了擦眼睛,也笑着说道。
岩泉一也在此时进来了,手里提着队里的医药箱,看见众人的情况也无奈笑笑,最后走了过来。
“让开,我给他涂药。”他用小腿踹了一下及川彻。
“不是!你就不能采用温柔一点的方式吗!”
及川彻大声囔囔。被迫离开了白川七奈的旁边,手也撒开了。
岩泉一蹲下,白川七奈看见他立马老实了,乖乖止住了笑,让人涂药。
此时,下午的阳光,正是被夕阳烤得焦黄的时期,漫过体育馆的玻璃照射到这边,视野也随之明亮了很多。
岩泉一在动作的时候,随口说了句:“下次练在这边,及川比你会加钟,不看着你他不会安分的。”
白川七奈眨巴眨巴眼,知道答应的话,今天这事就算过去了。
他理解到这里,甜甜地笑了起来,“好。”
前辈组这边都谈好了,后面的后辈们也不好说什么,只是目光仍然有深有浅地往这边望着。
准确地说,是望着那个众星捧月般,柔白色的男生。
但现在没有一个人提及白川七奈最初说的那些话。
他对他们来说绝不是那样的人。
话语改变不了他们之间的那道隐形隔阂,这次事件就说明了一切。
不过没有关系,他们有的是时间,用行动证明他们的纽带并非虚假。
白川学长肯定也是这样想的,不然也不会这么努力。
似乎是注意到他们这些后辈的视线,白川七奈正被涂药,涂得‘^’嘴都抖了起来,抬眼看见他们又笑了一下。
是这样的。
在漫长的人生中,能感受到自己正在真实活着的瞬间其实很少。
相反,人们正是为了避免浑浑噩噩而努力活着。
白川七奈正是为了证明这一点。
虽然大家都没有提到,或者是避免提到。
这也是他们三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