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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可是很馋排协的单子的!”

蓝田月美梳着高马尾,朝气蓬勃地回道。

云雀田吹温和笑笑,摸了摸自己的络腮胡,显然听出了这并非真话。

“蓝田大小姐要是因为缺钱才干活的话,那还真是难以想象了。”

他很快就话锋一转,主动说起了正事。

“不过既然你来了,想必是对那名球员很感兴趣吧?如何,决定来解说这届的IH和春高了吗?”

蓝田月美已经拉开对面的椅子坐下,闻言抬头想了想,然后脸上又绽放出珠宝般的明媚笑容。

“啊,白川七奈(shirakawananana)——”

她的咬字有解说员特有的清晰感,再加上独特的嗓音,更显质感了。

这个世纪初,第一次出现有这种统治力的球员。

为其解说,很符合蓝田月美的解说美学,所以她来了。

“你没有骗我,他是位令我心动的球员,我同意你的要求,签合同吧。”

似乎是回忆完了,蓝田月美转而正色说道。

可能是从小在国外欧洲那边接受教育的原因,她的说话风格比较直来直去。

这股活泼开朗与正装严肃无缝切换的感觉,可真是从容啊。

云雀田吹在心里感慨了一句现在的年轻人真是越来越不得了了,然后掏出了早就准备好的纸张,示意蓝田月美可以在上面签字。

“合作愉快。”

而另一边的兵库县,稻荷崎,也忙着相关的事宜。

他们已经和音驹打完练习赛回来了。

排球部专用体育馆。

休息时间。

宫侑在修指甲。

宫治在和阿兰聊天。

“没想到,那个音驹的风格还挺难搞的。”

尾白阿兰应和:“就是啊!一传这么稳的学校,我还是第一次见!”

“与其说是稳,不如说是执着吧,我感觉。”

“你这么说确实有点,很少见一传可以称作是武器的学校。”

两人聊着聊着,忽然看向一旁有些沉默的宫侑。

宫治先动了,直接拿脚背踢了一脚宫侑盘坐着的腿。

“今天这么沉默?想什么呢蠢侑?”

宫侑正在用磨砂片磨指甲,上半身依然稳着,难得对宫治的挑衅置若罔闻,还说:

“什么沉默,你们聊的话题没意思而已。”

“管失败者干什么,练习赛不是都赢下来了吗?”

宫侑手蜷着抬起,以不娘气的动作打量了一下自己的指甲,然后继续心平气和地磨,然而说话内容却很过分。

宫治就知道这家伙嘴里没好话,也不跟他争论,而是继续问:

“你又在想七奈的事?”

这家伙这副德行他见得太多了,尤其前一段时间,在音驹,那个布丁头二传手提七奈的时候,这家伙就一直这副样子。

“噢。”

不害臊地承认了呢。

“那家伙跟我说过一些话,我是一定要跟他打一场的。”

宫侑三角浓眉低了低,眼尾下压,这么说道。

宫治挑眉:“什么话?”

宫侑没第一时间回答他,而是靠着墙歪头想了想。

让他想想。

好像是白川来旅行,他们刚认识的时候。

那阵白川七奈还没有现在这么大的名气,对方只是打赢了自己县内的全中赛预选罢了。

当时知道这件事的宫侑喜欢专挑人痛处说话,逗人的情商很低。

他说过:‘别人都希望白鸟泽连续夺冠哦?’,‘你赢了都没有人高兴诶’,‘或许能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