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兔学长突然急起来的样子,也往空中看了一眼,什么都没有。

“怎么了吗?”他问。

“没有,是空气里面有脏东西!”

白川七奈咬牙切齿,脚还跺了一下,看起来很气,一抖一抖的。

国见英没见过白川学长无缘无故这么委屈生气的样子,所以立马哄人了。

‘是花粉吗?最近的蔷薇好像有在开…或者是别的什么花?’

这样想着,国见英赶忙拉着白川七奈,跑到了另一片空旷的地方,这边离窗户比较远。

把人拉来后,他又观察了一下垂耳兔的神色。

没有很气了,好像情绪安稳下来了。

白川七奈眯眯眼,‘^’嘴,完全不知道刚刚自己的后辈有多担心自己,甚至还打了个秀气的小哈欠。

“舒服多了。”他说的是看不见烦人的家伙舒服多了。

而国见英则以为是他鼻炎好一点了,松了口气,说道:

“那就好,最近是花粉季的末期,要更加小心点才是。”

柔顺黑发贴在额角,国见英的黑色猫眼难掩担心。

他可是知道,白川学长有在全国预选决赛上饿昏的事迹,要是出问题可就糟了。

这一周来,预选赛已经差不多打完了,就差决出3个代表权的先后了,也就是决赛,虽然赢不赢都会有代表权,但是第一代表总归是比第三代表好听的。

挺进决赛圈的是三所学校,白鸟泽,青叶城西,和伊达工业。

决赛的话要再等两天才会比,基本一天就决出来了。

然后六月下旬就是IH的全国阶段,要去东京比赛。

“……好喔。”

动了动秀气的鼻尖,白川七奈眯眯眼埋了埋自己的立领,应下了自己后辈的教诲。

他眼睛动动,往周围飞快地看了几眼。

总感觉这种被说的场面,会有及川彻出现……白川七奈冥冥之中总是有这种不好的感觉。

看没有人埋伏自己,白川七奈桃花眼水灵灵的,朝比自己高半个头的后辈招手。

国见英看着稍微好一点就开始有点活力过剩的垂耳兔,无奈地低了低头,听他说话。

以前国中的时候没觉得白川学长有什么能称得上性格难搞的地方,但现在这种喜欢无意识撒娇的性子确实也挺难搞的。

“怎么了?”

“一会…我打喷嚏的事情……别跟队长说喔。”

白川七奈似乎很急的样子,还踮了踮脚,双手拢住,在后辈耳畔念叨,生怕国见英没听到他的嘱咐。

偏高处的国见英闻言抬了抬头,然后不知道看见了什么,眼睛一转,“啊,这个。”

“——他当然不会答应的,小七奈你真是学坏了啊,我全都听见了哦?”

及川彻不知道从哪冒了出来,一脸无奈地看向脊背一抖被吓着的白川七奈。

“什么时候你学会诱导后辈干坏事了?”

赭发队长毫不留情,把小步小步移动,马上要跑掉的兔子双手逮住了。

因为体格优越的原因,及川彻把胳膊一横就拦住了白川七奈往前跑的身子,然后把人抱住,像处理不老实的小动物一样,抱人的方式都钳制住了手脚。

白川七奈动弹不得就开始甩自己的长毛短发抗议。

他就知道!

一旦阿彻蹦出来,自己又莫名其妙被按上莫须有的罪名了,还是总感觉自己好像真做错了点什么的那种,明明他只是打了个喷嚏而已。

“好好好,不气不气,最近怎么有点脾气不太好。”

及川彻哄兔子,但后半句却真带着点疑惑。

很关心自家球员状态的赭发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