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还有一个办法不是吗？”

林渡的心脏再度收紧，她一手强行拉住楚观梦，垂眸迅速思考。

“你明知道，我曾经是这片土地的母亲，就算是我犯下的错，那也不该他们一并受过。”

开阳眼眸眯得狭长，“你居然会答应，我还以为你为你的余毒设计万年，大约费了不少功夫，拼命想要找回你这条真魂重新成神呢。”

林渡的大脑轰然一声炸开，只觉得头皮发麻，心悸异常，血从头凉到了脚。

楚观梦一瞬间不可置信张大了嘴巴，“这……这是什么意思？”

不远处，乌云密布，第一道天雷炸得众人头皮发麻，却兴奋异常。

“林渡！林渡！”楚观梦使劲拍她，“这是什么意思？”

林渡张了张口，机械地张开嘴巴，半晌方才嘶哑道，“大概意思是……我的师伯，我的，临湍师伯，是堕神真魂的轮回转世，她体内的魂魄，是那个我们拼尽全力才全部灭了的堕神碎片的，真魂。”

第430章 林渡的世界里，没有二选一。

林渡低头，才发现自己的手抖得厉害。

她在脑子里反复回想，血液像是被冲破的冰川，浑身的血管都像是推进不动了一般。

那一向引以为傲的，不管在什么时候都能维持快速思考的理智的脑子，也跟着不动了。

不是不能动，是不想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