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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后回了中洲,他们要么就此?消沉下去?,泯然众人;要么就执念难消,心理?扭曲,成为无恶不作的邪修。
不过?,左茯苓可?不同情他们。
当初他们就是如此?对待白拂英的。
只?不过?白拂英更坚韧,更善于忍耐,这才能东山再起?。
如今高高在上地嘲讽白拂英的人被她吊在城墙上、道心破碎,旁人见了,也只?能说一句“天道好轮回”罢了。
“师兄……师兄……”
叶梦蓁小声呼唤着身边的谢眠玉。
也不知道那些人是故意的还是不小心的,居然把?她和谢眠玉吊在了相邻的位置。
只?不过?谢眠玉一直处于昏厥状态,身体软塌塌地耷拉着,那只?断了的手一直在流血,状态并不乐观。
“师兄!谢眠玉!”
叶梦蓁咬了咬嘴唇,孜孜不倦地呼唤着。
谢眠玉的肩膀似乎抽动了一下,叶梦蓁眼中闪过?一抹欣喜,身体尽力朝着他那边蹭了蹭。
只?是她受的伤同样不轻,这么一动,身上许多伤口被扯动,鲜血瞬间染红了身上的弟子服。
叶梦蓁咬了咬牙,忍住疼痛,正欲继续靠近谢眠玉,忽然瞳孔一缩,身体奋力朝边上一躲。
下一瞬间,一杆长/枪擦过?她的脚踝,钉在了厚重的城墙。
左茯苓从城墙上方翻了下来,脚尖稳稳地立在了枪上。
叶梦蓁认出了她,她是白拂英手底下的人。
想到这里,她眼中顿时染上戒备。
左茯苓立在枪上,看着叶梦蓁凄惨的模样,挑了挑眉头:“看来你很?喜欢这个男的啊。”
叶梦蓁皱眉看着她,眼中戒备不减。
左茯苓见她咬紧嘴唇不说话,便看向一边的谢眠玉,上下打量几眼后“啧”了一声。
“跟条死狗似的,也不怎么样嘛。”
这倒不是左茯苓偏颇。
再俊美的脸,也架不住他像落败的野狗一样,满身血迹地被吊在城门上。
“你什么意思!”
叶梦蓁有些生?气。左茯苓骂她可?以,但是骂谢眠玉,她就不乐意了。
“本来就是啊,你也知道,所以才怕我?说?”
左茯苓本身就有能烦死人的潜力,当她执意要气死某个人的时候,连白拂英都有些招架不住。
“要我?再说一遍吗?他就像一只?落败的死狗一样。如果你没听够的话,我?可?以再重复一万遍。”
她这副故意气人的模样,差点把?叶梦蓁的嘴都给气歪了。
“真不知道,你喜欢他什么。”
“你这种人怎么会懂?!”
她就是喜欢谢眠玉,从见他的第一眼,她就喜欢他。
他是中洲最好的男修,为了得到他,她什么都乐意做!
“我?懂,我?懂。我?当然懂。”
左茯苓耸了耸肩。
“我?曾经也喜欢过?一个人,纵然他不爱我?,我?也愿意为他做任何事,哪怕是去?死。”
叶梦蓁眼神一动。她以为左茯苓动了怜悯之心,于是楚楚可?怜地开口。
“你也明?白我?的感情,对吧!我?们都是爱而不得的人,求你让我?看看我?师兄的情况吧。你换位思考一下,如果是你的心上人满身是伤,被挂在城墙上,你又会有多么心痛?”
左茯苓眼神怪异地看了她一眼,不屑地撇了撇嘴。
“你在说什么呢。”
她指了指最左边。
“不用换位思考。喏,我?的心上人就挂在城墙上呢。”
叶梦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