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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火不耐烦道:“问问问。”

“鬼草一般生长在什么地方??”

“这幼稚的问题你也要问?鬼草当?然生长在一片区域中,浊气最浓郁的地方?了!”

话音未落,白拂英赤红色的身?影已经从从窗口处飞出,踩着朝阳的光芒,化?作一道锐利的箭矢,朝着某个方?向?极速奔去。

“什么?”魔火被她突然的动作吓了一跳,“你知道那东西藏在哪里了?”

白拂英抽不出时间与它说话。她正在以一种闪电般的速度极速奔跑着。

她的身?影穿过满是水光的街道,飞过满是藤蔓的拱桥,终于来到了那个地方?。

暗街。

是鬼草原来在的那条街道。

因为昨夜那场激烈的战斗,周围的房子都已经坍塌殆尽,现场同时残留着水淹和火烧的痕迹。

日?光毫无保留地从街道上方?落下,照亮了地上的水洼。被吸干的白骨凌乱地倒在水泊中,边上还散落着零散的水草。

“这里。”

白拂英站在暗巷前,用双眼打量着这条空荡荡的街道。

魔火猛然意识到了她的想法:“你怀疑鬼草会选择在这里扎根,是因为这里浊气最浓郁。而浊气最浓郁的原因,就?是祭器在这里。”

白拂英颔首。

她环视着这条街道,试图在街道上找到什么异常的地方?。

可惜街道上静悄悄的,只?有水滴从屋檐滴落的声音时不时响起,在她脑海中溅起层层涟漪。

白拂英心?中估量着这条街道的方?位。

恰巧,这里就?在她之前画出来的那个人形中,且正好?是人形腹部的位置。

“说起来,这里浊气确实是比其他地方?更浓郁。”

魔火也跟着思索起来。

“不过,浊气的浓郁程度和地形、地势等因素都有关联,也不能仅凭这点就?说祭器在这里。”

白拂英垂下眼:“找找看吧。”

反正这座被水浸泡得?开始腐朽的城市,也没有其他探索的价值了。

魔火想了想觉得?也是。

于是,白拂英走在这条街道上,仔细地搜查起来。

比起之前,她搜索得?细致了许多,连一些隐蔽的地窖、已经倒塌的废墟都没放过。

魔火正好?能感应浊气,白拂英就?让它感知浊气浓郁程度,作为一个大?致的参考。

但据魔火所说,这里的浊气时浓时淡、时聚时散。有时候好?像就?在面前,有时候又好?像逐渐飘远了一样。

它一直无法准确判断浊气的情况。

白拂英走进一处废墟中。

什么也没有。

里面只?有破碎的家具,以及潮湿的水汽。浊气像是雾气一样,

若隐若现,仿佛捉弄着想要抓住它的人。

突然,白拂英听到了一个声音。

它好?像是从废墟外的街道上传来的。像是有什么黏糊糊的东西从水渍上面爬过所发?出的,一种刺耳又恶心?的声响。

“它回来了。”魔火说道。

白拂英将手?按在剑上,俯身?钻出倒塌的低矮门柱。

出现在她眼前的,是一道黑乎乎、几乎分辨不出到底是什么东西的影子。

“鬼草。”

白拂英看着它。

鬼草也在同一时间感知到了她,发?出一声刺耳的尖叫:“是你!魔火,是你!”

因为水被放干,它无法再像之前一样借助水的力量,只?能蠕动着朝她所在的方?向?爬过来。

眼见着一段黑色的水草已经来到了她面前,马上要接触到她的脚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