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
而且就算他想管,世界上那么多人,他也管不过来,但是……
小孩突然听到有人叫住了他,除却第一句的洪亮,后面说话的声音却越来越低。
“我请你吃饭”游惊雾又补充了一句,“当做刚刚你帮了我的谢礼。”
他差点从驾驶座上跳起来,抓住游惊雾的衣领,颇有些咬牙切齿的意味:“那你和白昭是在玩吗?”
游惊雾嘴角顿时浮现浅浅的笑意,丁宴定睛一看,就知道他又在装无辜耍自己,忍不住气抖冷。
世界上怎么会有如此两面三刀之人?凭什么他在白昭面前就又乖又软,在他面前,却要像一只狐狸一样将自己玩弄在股掌之中!看不起谁呢!
丁宴牙痒痒,威胁道:“游惊雾,你等着,我总有一天要向白昭检举你!揭发你!你个毒妇!”
他气得要死,但是居然还是靠过来,给游惊雾系上安全带。
游惊雾鼻尖顿时一片海盐的清香,他忽然想起了海边贩卖的海盐冰淇淋。
一只海盐冰淇淋味的小河豚。
丁宴靠过来,不仅没有闻到那天隐隐约约的雪松林清香,反而闻了一鼻子硝烟味,连自己也没有注意到地失落起来,狐疑道:“怎么回事?你身上怎么都是……”白昭的信息素。
“。”
丁宴想到了什么,骤然反应过来,顿时脸色暴红,“你你你”了半天,似乎不敢相信。
游惊雾看他那样,就知道这小孩又要骂自己轻浮浪荡了,于是挑了挑眉,轻飘飘地笑:“对啊,我们睡了一天一夜。”
一天一夜?!这信息素浓度,生|殖腔都要被*熟透了吧?!
他恨不得长出一个x光扫射机,把游惊雾翻来覆去扫射一遍,看此人究竟有多浪荡不检点,偏此时眼尖得很——他又瞥见游惊雾的手腕。
一道雾黑色的指印烙印在苍白得几乎透明的手腕上,想起刚刚停车时,瞥见的这人微红的眼睛,一口气堵在胸口,气得快要死去活来。
“你……”
他只觉得男神在心中高高在上的形象崩塌——原来他们在床上还玩这么开吗?!
他一想到游惊雾被白昭蒙住眼睛,抓着手腕将他锁在床头,而游惊雾却依然仍有他在自己身上撒泼为所欲为——脱口而出,嫌恶地骂道:“蠢货!你不知道拒绝吗!”
“拒绝什么?”游惊雾迷茫。被咬一口而已,需要这么大反应吗?
“你……”丁宴一想到他和白昭亲近,一股醋意就从天而降,磨着牙,阴恻恻地道:“游惊雾,我好心载你上车,你少在我面前炫耀。你总有一天被玩死都不知道。”
游惊雾:“。”
好了,海盐冰淇淋味的小河豚又炸了,不知道戳到他哪根痛骨了。
然而他很快就说不出这种话了,回学校后,丁宴简直疯了一般,天天缠着他,下课纠缠,吃饭纠缠,就连上厕所,也要纠缠一下。
此人金玉其外,败絮其内,简直要将不安好心发挥到极致,包藏祸心地接近他,问的问题一个赛一个愚蠢,一个比一个窒息。
句式通常以“白昭”为开头,以“他喜欢/不喜欢”为骨干,最后以“你说得肯定是假的,我要避开”为结尾。
他似乎完全忘记他问的是白昭的男朋友,他名义上的情敌,然而,丁宴却不以为然。
若说加德王立学院中,最了解白昭的,必然是与他共同起居,照顾他的游惊雾。
更何况,与游惊雾多接触,方能知己知彼,百战百胜,迟早有一日,他会了解游惊雾所有的缺点和不可言说的秘密,以此威胁他离开白昭——
这么一想,一箭双雕,两全其美,他简直是个天才!
游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