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掏出一枚低调奢华的戒指来:“我,我几个月前就看上了那款,可惜当时被家里停了卡没钱买,等钱攒够了再去,店员说是已经被人买走了……后来我又挑了好久,看上了这款,也很适合你……”

谢清瞠目结舌,真不知道今天是什么日子,一个二个都上赶着送戒指。

“我昨天看到热搜说,你和秦霄去挑婚戒,你知不知道我有多生气啊,那个就是他买的吧?哼,想不到他那个没品味的人居然和我看上同一款,但是还是我这只更好!”

秦屿边说边要把谢清塞进口袋的那只给抢走。

谢清按住他不安分的手:“好啦你别闹了……”

秦屿的眼里充满了不甘,嘴里低声嘟囔:“宝宝,你不会真的看上秦霄那个坏东西了吧?”

醋意像一团熊熊燃烧的火焰在翻滚,秦屿的手开始在谢清身上摸索:“你和他进行到哪一步了?他碰过你没有?给我看看……”

谢清的后背都是细微的红印,却不是秦霄留下的。他连连摇头:“没有没有,谁会看上他呀,这么晚了又是在外面,你别胡来……”

“没关系,这么晚了,不会有人的。”秦屿摸到谢清温软的肌肤,口干舌燥得更厉害了。

“宝宝,我们谈恋爱的时候,你不是还说在外面刺激吗……”

谢清震惊得睁大了眼睛:“我说过这种话?”

不可能,肯定是他故意调戏秦屿,想看他脸红来着。

秦屿比起其他个疯癫前男友,绝对算二十四孝老实人了,谁知道今晚是怎么了,难道真是被连环刺激到了?

“你……你来真的?不是,我看你是被夺舍了……放开!”

可现在,夜晚如此寂静,草丛中的细微响动仿佛被无限放大,谢清的神经紧绷,仿佛听见不远处的有窸窸窣窣的脚步声。他低声惊慌:“有人……有人……”

秦屿却依旧紧紧按住他,顾不上说话,那双手仿佛是铁铸的。他的妒意化作了实质疯狂扩散。

过了许久,秦屿才含笑站起来,把人紧紧从后面拥住,用拇指摸索谢清的嘴唇,发现他紧咬着下唇,便顺着唇线撬开牙齿。

谢清这一次想咬的,却瞄见他手上那道几乎划断手掌的刀疤,立时脑海里就浮现出那日他奋不顾身的扑过来的样子。

“宝宝,别怕,没人的。”他安抚地亲吻了一下谢清的后背,然后明知对方都已经神智涣散,还故作礼貌地问了可不可以。

当然没有听到回答,所以他理所当然默认是同意了。

他低笑一声,轻抚谢清的脸颊:“嗯……终于被宝宝热情招待了。”

秦屿一边语无伦次说着胡话,一边拿起自己事先挑选好的戒指,温柔而坚定地戴在了谢清的无名指上。谢清的手指轻微抽动,仿佛有所感应,却未能完全清醒过来。

意识里最后的念头是,傻白甜吃醋起来也真叫人吃不消啊……

凌晨五点,疗养院外的景色弥漫着一层温柔的静谧。天边泛起了一抹浅浅的灰蓝,夜的余温尚未散去,空气中弥漫着清新的露水气息。

树木的轮廓在晨曦中渐渐清晰,两人的裤腿上都沾了晶莹的露珠。天际像一条细细的金线。四周无声,只有轻轻的鸟鸣在空中回荡。

谢清已经像一只软趴趴的麻薯瘫在秦屿怀中,秦屿仔细重新帮他把衣服转好,叫了辆车,趾高气昂地送人回谢宅。

抱着人上车后,一道身影才缓缓从坏掉的路灯后走出来。

这道身影不知道在这里站了多久,肩上都结了层薄薄的霜花。他的脸色在微熹的天色下如同最后一丝阴霾,紧握着拳头,指甲深深嵌进掌心,仿佛在用这种方式压抑内心翻涌的情绪。

“谢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