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那天说好了我等你,你却一个人不见了踪影,宝宝你说,我要怎么惩罚你?”
他稍微用了点力,刀背陷入肌肤:“是划烂这颗狼心?还是捅穿这颗狗肺?”
谢清吓得再次哭起来:“别这样亲爱的,我们不是相爱的吗?难道你不爱我?”
“我就是太爱你了,才给了你过多的自由啊,宝宝。我最爱的,就是你现在这副哭断气的样子,爱的恨不能吃你的肉喝你的血呢。”
连忆心脱去了手套,抚摸上谢清精致的锁骨,像在抚摸一件艺术品:“告诉我,这个吻痕是谁留下的?”
“是不是这个男人?”他拿起来一个平板,上面显示正在视频通话中,他逼谢清看向画面。
那是在一栋毛坯楼里,到处都是装修垃圾,墙根坐着一个男人,被用麻绳捆住上半身,和连忆心通电话的人拿着镜头靠近,扳起男人的下巴,让谢清看清他的脸。
是严恺。
谢清表情有点复杂,严恺这个废物,原来他自己都不知道自己找来了什么祖宗,害得他现在被迫躺在手术台上!
连忆心的刀来到了谢清面部,贴着脸颊,抹黄油一样正一下,反一下。
“宝宝你说,我是砍了他的手指叫他再也不能碰你,还是戳瞎他的眼睛,叫他再也不能看你?”
“你弄错了,我这就是……蚊子咬的……”谢清低头,没看到锁骨上的痕迹,倒是看到胸口多了一片草莓,“你……你是属狗的吗?”
连忆心低低笑了起来:“你是我男朋友,我哪里不能吃?”
下一秒他收敛笑容,翻书一样的快:“别转移话题,快选。”
谢清:“随便你好了,我跟他又不熟。”
“真的?如果你替他求求情的话,我说不定会心软呢。”
“不了,真不熟。”
连忆心大笑,敲了敲屏幕:“喂,你听见了?”
严恺缓缓睁开眼睛,冲着摄像头露出邪笑。下一刻镜头猛然一晃,持电话的人闷声一哼摔倒在地。
严恺不知道什么时候挣开的绳子,三拳撂倒了围着他的两名壮汉,把其中一个踩在脚下,重新捡起电话举起来,比了个“耶”。
连忆心爆了声粗口:“一群没用的废物!”
严恺:“当绑匪这种活儿啊,建议连先生下次还是找我,我专业。”
谢清大叫起来:“严恺!救我啊严恺!”
连忆心一滑挂断了电话,扭曲地看向谢清:“宝宝真不乖,警告过你了,还敢喊别的男人的名字。”
他一翻身上了手术台,压在谢清身上,优越的眉骨在眼眶投下阴影,显得表情阴鸷暴戾。
“跟别的男人跑了的这段时间,被他们占走多少便宜了,嗯?”他扔下手术刀,随即又拿起一把剪刀,沿着谢清的衣服开始剪。
“居然还要找医生悄悄看病,是哪里痛呢?我来给宝宝检查一下吧。”
谢清一边发颤,一边在心里咒骂严恺和那个麻醉医生,不过看连忆心不完全知情的样子,幸好严恺没告诉医生他究竟想看什么“病”。
他颤巍巍抬手抓住了连忆心的手腕:“亲爱的,我跟你实话实说了吧,其实我失忆了,我什么都不记得,你的联系方式也不记得,不然我早就找你了,你说对吧?”
“失忆?”连忆心眯起眼睛,“这个借口太拙劣了宝宝。”
“是真的,就是车祸以后,那天在医院你来去的太匆忙,我都没来得及告诉你。”
明明是他谎称头痛把人赶跑的,现在倒打一耙说是连忆心走得匆忙,但连忆心没计较这个:“你说真的?你失忆了,你把我给忘了?”
“所有人我都忘了!但是我对你印象特别深亲爱的,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