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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兄不好,不该跟你讲这些难过的事,罚我做十天叫花鸡怎么样?”

舟雨此时对什么叫花鸡一点兴趣都没?有,抱着解千言的腰,顺着他背心?脊柱一寸寸摸索过去,闷闷问他:“仙骨是?长在这里的对不对?还疼不疼啊师兄?”

解千言被?她问得眼?睛发酸,喃喃道:“不疼了,被?小舟雨的眼?泪泡过,以后再?也不会疼了……”

舟雨难过极了,脑袋埋在解千言怀里,将他衣襟哭湿了一大?片,哭得头脑发昏眼?睛发涩,昏昏沉沉地睡了过去,再?也维持不住人形,变成狐狸挂在了解千言脖子上。

解千言又好笑又无奈,只得替她换了个舒服点的姿势,抱着睡得跟猪一样的狐狸,继续往海边走去。

夕阳西?下,金红色的阳光将一人一狐重叠的身影勾勒在银白的沙滩上,海风徐徐,潮水拍岸,伴着师兄妹二人偶尔一句似梦似醒的问答,好似能一直走到天荒地老。

“师兄?”

“嗯?”

……

“师兄,舔舔就不疼了,我帮你舔舔吧……”

“唔,狐狸口水还有这种功能吗?”

……

“师兄,你真的不能做我的道侣的吗?”

……

“如果你是?认真的……”

57.你是长大了,不是长歪了

舟雨这一觉睡醒, 已经是第二天早上,早就不记得自己半梦半醒间得到过的许诺,一看到陌生的房间陌生的床, 身边也没有师兄,猜到他们这是搬家了,顿时生出?百无?聊赖之感,趴在枕头上发起了呆。

当她迷迷糊糊快要开始睡回笼觉时, 敲门声忽然响起。

“舟雨, 醒了吗?”

解千言的声音从门外传来, 瞬间赶跑了舟雨的瞌睡虫, 她掀开被子跳下床,哒哒哒跑去开门。

“师兄!我?醒啦,你?是不是想我?了?”

她就像一团热乎乎软糯糯的年糕, 一开门就吊上了解千言的胳膊, 赤着脚踩上他的鞋面,笑嘻嘻望着他,眼睛里像是藏着星星,让解千言忍不住露出?笑意,伸手捏捏她的鼻子。

“你?呀你?,就不能穿上鞋再来开门吗?难不成晚个一刻半刻的, 我?还能跑了不成?”

将这块甜糯米做的人形挂件送到梳妆台前的椅子上坐好,又任劳任怨地替她将踢飞到床底的鞋子找出?来穿上, 解千言还没来得及坐下,臂弯里塞进颗圆乎乎的脑袋, 毫无?形象地胡乱蹭了一通, 将本?就不怎么服帖的头发蹭成个鸡窝。

解千言失笑,将人按回去做好, 又找来梳子替她慢慢梳头。

舟雨被伺候得舒服极了,眯起眼睛翘起腿,开始胡乱念诗:“青丝七尺长,晨起懒梳妆,檀郎闻一闻,绿云卷残香。红绡一寸长,内藏白玉光,试开胸探取,尤比颤酥香……”

解千言手一抖,几根头发丝卡在了梳齿缝中,他尴尬地轻咳一声,想让舟雨别?念了,或是换一首正经点的诗,但?想到自己昨日已然松动的防线,又觉得若是总拿她当小孩,那她永远也长不大?,养师妹的习惯得改一改才行了。

舟雨不知道她师兄那些丰富多彩的心理活动,疑惑回头,只?见他低头认真地跟梳子较着劲,于?是将下巴放到梳妆台上,笑眯眯地接着念:“解带色已颤,触手心愈忙,那识罗裙内,销魂别?有香……”

解千言这回是真绷不住了,深吸一口气才无?奈又无?语地开口:“你?都?是在哪儿学的这些乱七八糟的诗呀?”

舟雨的诗兴被他打断,有些嫌弃地扁了扁嘴:“从小就学的呀,长老们说,要?想成为绝代妖妃,将虎大?王迷得神魂颠倒,肚子里没点墨水可是不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