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样好,自然会为二嫂鸣不平,可二哥就是这样一个人,即便是祖母来了将他五花大绑打一顿,他也是如此。二嫂都心宽了,妹妹这般耿耿于怀,只会伤到自己。”

她沉默一会儿,指着他警告:“你不许和他玩!”

“我没和他玩儿,我这不是在看书吗?明年二月就要考试了,这会儿再不好好看书,等到了京城可就来不及了。”

“噢,那你看吧。”阮葵又趴回桌子上。

“这会儿天还亮着,要看书要捏泥人都好,等一会儿天黑了,我陪妹妹玩儿。”

“我才不要你陪呢。”她转过脑袋去,用脑勺对着他,没一会儿却又拿起书看起来。

秋雨来得快去得也快,他们又接着启程,越走天越冷,快到京城时,天冷得路面已能泼水成冰,到处都是一片白花花的霜。

京城城门高耸,庄严雄伟,一眼望去犹如黑压压的一排排高山,将京城与城外分成了两个世界。

阮葵迎着风探出脑袋,鼻尖被冻红了,还在张望:“这就是京城啊,好高大啊,人也好多。”

“快过年了,又有上京赶考的,人自然多。”元献将她往回拽了拽,“看着架势进城都得排好一会儿队,快坐回来,外面冷得厉害,当心着凉了。”

她笑眯眯坐好:“我看城门上也有好多摆地摊的呢。”

“饿了吗?想吃什么?让荷生去买。”元献笑着捧着她的脸,用温热的手心给她暖暖鼻子。

阮藜已经见怪不怪了,翻了个白眼,背过身去。

“来点热乎的吧,外面是好冷。”

“好。”元献朝外面吩咐,“荷生,你去城门买些热乎的吃食来。多买一些,给所有人都买一份,天冷,他们赶马车估计手都要冻僵了。”

“好嘞!我这就去!”荷生往地上一跳,匆匆跑了。

阮葵笑着抱住元献的脖颈,亲昵地跟他贴贴鼻尖:“献呆子,我们明儿就去看院子吧。”

“得看看大伯大伯母如何说,但左不过也就是这两日便要去看,早些定下来也好早些安顿读书。”

阮藜看他们一眼:“你们不去我爹那儿住?”

元献松开怀里的人,转头回答:“我们如今也是成了家的人,还是早些独立好。去了大伯那儿,也容易给大伯大伯母添麻烦。”

“都是一家人,有什么麻烦不麻烦的?我走时祖母还交代了,说你们人生地不熟,又都还是孩子,叫你们一起去我爹那儿住的。况且你们又不占地方,两间屋子还是收拾得出来的。”

“我好不容易从徐州跑出来了,还要去大伯那儿被大伯大伯母管着?我才不呢!”阮葵没好气嘀咕一句。

阮藜往前坐了坐:“诶?你这样不喜欢被人管着,还天天要盯着我和献哥儿?”

阮葵瞪他一眼:“谁稀罕盯着你,我才没盯着你!至于元献,他自己说的,愿意让我管着的。”

“是,我若不愿意让妹妹管着,还成这个亲做什么?孑然一身不是更自由吗?”元献应和一句,又道,“我们还是去外面住好一些,我们都这样大了,总不能一直当孩子。”

阮藜靠回去:“罢了,不久住也好。不过也不必着急,若是找得到房子便去,找不到就算了。正是科考的时候,外面的房子说不定也紧张。”

“是,若是找不到房子,还是要二哥收留我们。”

阮藜摆摆手:“这都好说。”

“少爷、少夫人!吃的买来了。”荷生在外面喊一声,将吃食递进车窗里,“多买了些,前面人还多着呢,要一个个盘查,不知要到什么时候,几位主子多用一些,免得饿着。”

“好,你们也都用一些。”元献接过吃食,夹起小桌板,将吃食摆放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