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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证。”

明越眯着眼睛,紧紧盯着这个Omega的眉眼,越看越觉得似曾相识:“我们是不是在哪见过?”

曲由白微不可查地抖了一下,他回答:“在,在上次酒吧见过。”

景繁看看明越又看看曲由白,简直想替他们戳破那层窗户纸:见过,当然见过,你俩不是还共度了一个晚上嘛!

但明越只是伸手敲了敲桌面,放弃了继续追问:“好,那就把你的证拿出来证明一下。”

还在抓心挠肝的景繁一愣,怀疑明越是在计较刚刚他们要求他提供衣服证明,所以现在来故意为难,正常人谁会把这种证带身上。

曲由白也有些懵,愣了两秒后他把椅子上的书包拿到了身前,拉开了其中一个拉链翻找起来。

不知道什么情况的景繁探着头看了一眼,只见他那容量不算小的包里,全都是一个个封皮证件。

半晌,他终于找到了什么,从包里拿了出来,放到了明越面前的桌子上。

景繁扫了一眼,闭上了嘴巴,他要收回刚刚那句话。

真的有人会把各种证件带身上。

明越似乎也没想到,然而他刚想说什么,口袋里的手机就振动了两下,他瞥了一眼桌面上的证件,拿出手机。

也不知道是谁发来了什么消息,看完后他的眉头就蹙到了一起。

接着他沉默着站起了身,景繁见他显然是要走,下意识就拽住了他:“等等。”

明越停了下来,他看着抓在自己衣服上的手,眼神比刚才凶了很多,吓得景繁赶紧松了手:“那,干活抵债的事?”

他再次看了一眼坐在原位的曲由白:“来的时间等我通知。”

明越说完就马不停蹄离开了奶茶店,留下两人终于默契了一把,同时呼出一口气。

“你为什么这么怕他?”景繁总觉得曲由白在明越面前格外拘谨。

比面对解渐沉时更严重,那应该就不能用单纯怕生来解释。

曲由白喝了一口奶茶压惊,眼神有些闪躲:“没有吧?”

每次提到明越或者和明越见面,他的表现都不自然。

景繁捏了捏冰块已经化了一半的果茶,指尖沾满了冷凝水,他合理怀疑是主角俩初遇那晚,明越做的太粗鲁把人吓到了。

“学长,你和明越到底是什么关系?”曲由白忍不住好奇,从刚才的对话来看,他们应该是以前就认识的,为什么要借他的名义编谎话骗对方呢?

景繁这下还真被问住了,他一边擦着手上的水一边思考如何形容:“嗯……其实吧,就是我有个朋友非他不可,我想帮一把。”

他的朋友,曲由白。

非他不可,不和他在一起世界就会爆炸。

没问题,这个总结合理且真实。

但他说完后,曲由白的表情变得有些难以言明,他劝道:“学长,其实不用非他不可,还是有很多适合做伴侣的人的。”

“嗯?”景繁没想到主角还有这种觉悟,要是解渐沉也能有就好了。

但是主角不行,主角要是选择换棵树吊死,那不就白瞎了:“不行,这个真不行。”

曲由白见劝不动,也只好默默低头喝自己的奶茶。

等把面前的小蛋糕吃完,他们才一起出了校园,曲由白待会还有个家教要去做。

景繁摸着鼻子,后知后觉地意识到自己给曲由白惹了个大麻烦,他本来就忙着挣钱,现在倒好,还得免费给人家干家务。

他愧疚地摸了摸口袋,掏出了身上仅有的二百零五块现金,他微微落后半步,想找机会塞进曲由白的书包里。

刚把钱放好,曲由白突然间转身面对着他开口:“谢谢你学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