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静静审视了白惜时半晌,天子开口,突然对白惜时说了这么一句话。

闻言面色如常,白惜时阖上奏折,恭敬送回皇帝的案桌之上,“不过奉命共事过几回,算得上熟悉,却并未到交好的地步。”

“是吗?”天子听完未置可否,停了片刻,转而又问了白惜时一句,“你觉得滕烈此人如何?”

白惜时略一思考,淡定回禀,“尚可。虽偶尔行事未能十分配合东厂,但应当是个正直之人。”

她说的是对滕烈的最初印象,这个时候不可过于撇清关系,亦不可过于维护,每一个字均需谨慎斟酌。稍有差池,便很可能在皇帝心目中坐实了“厂卫联合”之嫌。

这一次白惜时回答过后皇帝没有再问,而是拿起那折子从头到尾又翻了一遍,视线在最后四个字上定格了须臾,继而眉峰一蹙,沉声开口。

“宣滕烈进宫面圣。”

说罢又一侧头,“惜时便也无须出殿了,一起陪朕等着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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