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金线了。
“是。”
“哇!”她惊叹,皇家的富贵,就是不一般。
“阿暄,这到底怎么回事?”她终于想来问正事,“你怎么会莫名其妙,跑来这东宫当起了什么’太子‘了?”
他默了默,没答她话,“我还要问问你,怎么会混入东宫的舞姬里来?”
她嘴一撅,气鼓鼓瞪着他,“我问你呢,你先回答我。”
李煊掌不住笑了,坐到她身边,在她气鼓的脸颊上亲一口,“我这说来话长,稍后跟你解释。”
“我这说来话更长!”一想起来时的心酸路,她忍不住拔高了声音,“你知不知道,我这一路从浔阳走到京城,在京城无依无靠的,中间都经历了什么?”
他眉毛一跳,拇指抚过她的眉骨,试图展平她的眉眼。“你来京城做什么?”
“还不都是因为你死了!”意识到说错话,她一惊,手直抽自己嘴巴,“啊呸呸呸!不吉利不吉利,说错了说错了!”
李煊牵住她的手,搁在自己大腿上,听得皱起了眉,“你要来找我?”
“也不是,当时,我们真的都以为你……’没了‘,可又觉得事情实在太蹊跷,我就想着到京城来,要一个真相。”
事实证明,她的直觉没错,“佟暄之死”一事,果然蹊跷。只是没想到,是离谱到了这种程度。
话赶话到了这儿,她便竹筒倒豆子似的,一口气全说出来,“我到了京城,和方恺汇合,他说,你是因为考场作弊,又加冲撞太子,所以就被处死了。我不信,你会作弊,又听说你是因为太子滥杀无辜而死的,就更气了,所以才想着混进东宫里头来,找’太子‘讨要一个说法!”
没成想,亡夫竟成了太子,便是她看的那些话本子里也不敢这么写啊。
李煊听得一愣一愣的,他没想到,乐乐竟然会有这样的决心毅力,一时间,心情又愈发复杂起来,忍不住揽过她的肩,在她额头上亲了又亲。
这批舞姬是隋桓送过来的,虽说他现在是自己的下属,可他知道,隋侍郎是七弟的人,是当年七弟还掌管着户部时的旧部。
果然,再听范灵乐追述,她竟是先去求了花魁烟波,又去求了七皇子,这才混入了送进东宫的舞姬中。
听完她这番辗转波折,李煊深眸中怒气隐隐升腾。想想他的太子妃,竟然跪完了青楼女子,又去给那七弟下跪,他们凭什么?他们受得起吗?!
“阿暄,疼……”手忽然被他攥紧了,她疼得直呲牙。
李煊手一拉,将人又拽进了自己怀里。
“乐乐,都过去了,以后,再没人敢给你半点委屈受。”
“嗯。”她环住他的腰腹,只觉得那处似比之前又更紧实有力了。她不知道,没有做书生的佟暄不再每日只伏案桌前,还要经常骑马射箭,人的精气,自然也不同于以前。
在他胸膛依恋了会儿,她忽然将他推开,仰面问道:“你还没有告诉我,你这个’太子‘究竟是怎么回事?”
李煊抿了抿嘴,似在思索着应该从何处说起。
谁知范灵乐自己早就有了推测,激动地道:“有人威胁你,不让说是不是?”
李煊一头雾水,不知道她怎么会拐到这个方向,“倒也不是……”
“我明白了!我知道了!”她眼里泛起了光,急不可耐道:“你和太子,是不是就像那些话本子里面说的那样?你们这是……狸猫换太子!”
李煊:“……”
亏她想得出来。
她手肘捅捅他,“我猜啊,比方说,因为先太子意外去世,可是他的党羽又都还在,不甘心政权失败,也害怕被太子的对手清算,那些人便想着,要找一个同先太子十分相似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