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我低头轻轻一笑, 抓着他的脚, 把他拖回地窖里。
「夫君?」
大姨母看见我把他拖进来,忽然露出了释然的笑。
「也好, 我们一家三口, 就应该整整齐齐的。」
我把侍卫们搬出地窖, 扔在地道里。
而后回到地窖,把石门重新关上,这才去拔了小舅舅口中的布团, 对他露出了一抹轻笑。
「现在轮到你了, 舅舅!」
他痛苦地看着我。
「对不起, 是我不好。我甚至都没认真查一下,到底是不是阿黎毒害了爹娘, 就听信了大姐的话, 认定她畏罪潜逃。我该死……」
他认错的速度好快, 快得我都不知道该怎么惩罚他。
「既然来了, 自然都是要死的。」
我轻笑。
「我们都该给她陪葬。」
在众人惊恐的目光中, 我用烛火点燃地窖里属于娘亲的衣物和被褥。
熊熊烈火最先爬上爹的头发, 他被活活疼醒后,癫狂大叫。
「你个养不熟的白眼狼,果然别人的种就不能留。杨黎那个贱女人,我花了五两银子才买下她, 她居然带着种。若不是后来李郎中说我先天不育,我还不知道你是个野种……」
难怪, 幼时他对我还算上心的,三年前却忽然开始日日用刀割我。
怕是那时知道我不是他女儿。
真好,我身上流的不是他的脏血……
火越烧越旺,我从袖子里摸出一个白面馒头靠在娘亲的骨架旁, 小口小口地吃着。
「娘, 白面馒头好好吃啊!可惜了,不能让您入土为安……」
火光中,我好像看见娘了, 她打开石门冲进来,抱起我就跑。
「小小姐,坚持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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