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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了。

她特意抽出几天时间,准备带着这位精神状态紧绷的‘大龄考生’出去旅游放松。

她们两个的角色像是在这个时候颠倒了。

春风得意的少女举手投足之间都洋溢着成功人士的气息,而面前高出半个头的清冷女人反倒是在家里养出了一点书卷气,看起来有些踌躇。

林舒星忽的就生起了一种想要逗弄她的心思。

方奕挂念着随时可能出分,想要拒绝,她希望第一时间就能得到消息,然后早早作出应对。

林舒星也早就猜到她会这么说,于是在女人开口之前就吻了上去,堵住这句自己不想听的废话。

她本想浅尝辄止,给女人一点小诱导,没想到对方这段时间的口才突飞猛进,早就没了最初的青涩僵硬,在呼吸之间就占据了主导权。

那一点沉静的书卷气忽然就变得很热烈,从舌尖开始一寸寸开始消融。

少女肆意张扬的笑被亲得发软,又不愿意认输,便用白皙的双手自下而上插入女人乌黑的发间,在交缠中加深了这个吻,然后顺势向前滑,半跪到她身上,十指扣在一起。

骨裂的左手不太方便移动,这些天里都是林舒星亲自帮方奕摘的戒指,于是这个简单的动作也变得意味深长,像极了某种默许的暗示,女人总会在事前有些不好意思。

但这一次少女掐中了她的不好意思,故意没有任何想要动手的意思,只是这么静坐着,居高临下地观赏。

在上位者的视野中,女人缓慢眨眼,摇摇欲坠的禁欲感特别好品味。

她期待着方奕开口,用那样假正经的清冷声线拜托自己‘帮个忙’,明明她也很想要,偏偏话到嘴边总会绕个两圈。

但在这种时候求助,对于方奕来说似乎是一件很羞耻的事情,于是那只还打着固定的手往前探了探,环抱着少女的腰肢,试图自己将戒指摘下来。

她的手很稳,大概还得归功于意志力的强大,少女看不惯她这样近乎于自虐的逞能,在指环将要被摘下来的前一秒又弯腰,恶劣地屈指抵着,诚心要为难她,将戒指又推回了末梢。

是要拒绝吗。

女人抬起漆黑眼眸看她,有些失望,却什么也没说,甚至抬手帮她把蹭乱的衣服理了理。

这是哪来的活菩萨,也太招人怜爱了,多咬几口就能长生不老的感觉。林舒星忍无可忍,勾着她退却的指尖,覆在耳畔低吟:

“不要摘戒指,就这样。”

“……”

结果就是这一天司机在楼下等待良久,迟迟也没看见有人下来。

原本包下来的游乐场被免费开放给了考生和基层工作人员,还附带一场晚上的烟花秀,林舒星不讲究什么行善积德,单纯是心情好。

可惜特意给方奕准备的冰淇淋车她暂时吃不到了。

只能先吃点别的。

在家里。

……

游乐园的安排被推到了第二天,由于没有提前预定,堂堂大小姐也只能拉着方奕排队等待。

工作日的人流量不算大,来这里玩的基本上都是刚结束考试的年轻人和小情侣。

少女不允许方奕摘掉带有定位器的项圈,但很贴心地更换了藏蓝色细款,链扣被藏在后面,乍一看和choker没什么区别。

这一点微妙的亮色恰到好处地打破了平衡,勾勒出女人优雅纤长的脖颈,将她清冷的气质衬得很时髦,站在一群十八岁的少年人中也毫无违和感。

不过她有些心不在焉,时常低头查看消息,成绩应该在这两天就要出来了。

林舒星递给她什么她就接住什么,包包挂到肩膀,气球系在纱布的小蝴蝶结耳朵上,空出来的手唯独不知道去牵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