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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烫手山芋,收下也不是丢下也不是。

“先去试试看合不合身。”李婆推他一把。

钟年乖乖地应了一声,往屋里走,又注意到段鹤习惯性地跟在自己后面,犹豫了一阵说:“鹤哥,你还是在外面等我吧。”

段鹤视线落在他手里的小衣上:“小年会穿吗?”

钟年闻言一顿,愣愣地看着小衣上的几根系带:“应该……会吧。”

最后他自己一个人进了屋,把上衣脱掉后,就开始研究这一片布料几根带子的小衣。

穿法是不难,无非就是两根系在脖子上,四根系在身后。

难就难身后的几根带子要交叉穿孔,一个人很难办到。

他自己弄了半天,弄出一脑门的汗,最后实在没办法,朝外叫了一声段鹤。

段鹤果然没走,一听到他叫唤就立马开门进来了。

“不会?”

钟年点点头,扯着剩下的带子,转过身说:“我自己弄不好。”

段鹤没说什么,接过了被打得乱七八糟的带子,慢条斯理地理清楚。

钟年则把自己的长发勾到身前,方便段鹤动作,有些无奈地说:“有时候我真的感觉没有你就什么都做不好。”

这段时日里,他不知不觉就习惯了段鹤的“伺候”,有什么事搞不定就下意识想要依赖对方。

“我也是。”段鹤低缓的声音响在身后,“没有小年就没办法一个人活着。”

差不多的一句话有了不同的意味,让钟年的心脏微微收紧。

短暂的寂静里,只剩下系带磨蹭的细微声。

它们在男人有力又粗糙的手指之中被交叉,一个收紧,带动前方的红布勒出曼妙的曲线。

突然的紧致让钟年呼吸一颤,不由自主地往前挺了挺腰,绷紧的后腰又忽然贴上男人的指腹。

“带子要剪短。”

“唔?”

钟年还没明白意思,被按在后腰的手指轻轻一蹭,轻微地颤栗了两下。

随后他听到身后的男人似在感叹地说:

“小年的腰有点太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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