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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愣了愣,握紧手里的东西:“好。”

“我把人引来就过来找你。”时子弈说罢,起身打开门离开。

外部的光照进来,钟年这才知道这里是洗衣房的杂物间,怪不得鼻尖都是清洗剂的草木味道。

借着这一晃而过的光线,他也看清了左手里的东西。

是一个运动手表。

钟年试着按了一下侧边的按钮,手表便在暗室里亮起来,显示时间为下午十二点十三分。

但钟年第一眼注意到的不是时间,而是表盘上的壁纸。

一张十分眼熟的照片。

暧昧的光线里,一双白嫩的腿平放在床铺上,平平无奇的姿势与角度,可偏偏拍出了无边诱惑,让人见了想上手丈量细瘦的脚踝,以及感受大腿的柔软。

因为照片在表盘上裁切成了正方形,钟年看了好几秒才反应过来这是自己拍的。

是他上传第一个游戏任务的照片之一,还是被作废的。

这个组织里的人都能随便看他上传过的东西吗?

钟年的耳根染上红晕,他重重地戳点手表,想进去把这张照片销毁,可不幸的是手表有密码。

随便试了几串数字,手表被锁定了,钟年泄气地把手表丢在地上。

想了想,他还是捡了起来,擦擦灰揣进兜里。

等之后再找时子弈算账-

杂物间比逼仄的衣柜储物区要好待很多,钟年找了个地方坐着,待了十多分钟。

这期间他一直没听到什么动静,也没等到时子弈,就想出门去找乌元洲和苍锋了。

虽然一想到那个忍痛能力强悍的疯狗还是心里打鼓,但是他用床头灯把人砸成那个样子,怎么说也得昏迷上好一会儿。

说不定已经被组织的其他人抬走了。

现在他有时子弈给的手表,只要小心一点就可以规避危险……

钟年下了决定,握紧了手里的匕首,正打算站起来,听到了脚步声。

手表没震,应该是时子弈回来了。

意料之中,推开门的就是时子弈本人。

“你没事吧?”男人走进来,气息还有些喘,看得出来为了把那个“鬼”引开,他费了一点劲。

钟年见到他摘了面具后露出的脸也都是汗,抿了抿嘴唇,语气稍霁:“我没事。”

“我还给你带了点东西过来。”时子弈一边说,一边从兜里掏出几样东西。

一袋豆奶,一个巧克力,还有几个不同口味的小面包。

“你中午没吃饭,现在肯定饿了。”时子弈把东西拆了递给他。

钟年接过,吃了一口:“谢谢。”

时子弈轻笑一声:“我说过要和你好好表现的,现在你觉得怎么样?”

“还行。”钟年咽下嘴里的面包。

时子弈的嘴角刚上扬几分,钟年又道:“但是比起你做的坏事远远不够。”

手表重新亮起来,带着那张腿照壁纸举到了时子弈面前。

钟年眉梢微抬:“解释一下?”

“我……”时子弈吞咽了下口水,“我可以删掉的。”

钟年语气平平听不出起伏:“让我拍下的时候你很得意吧?还一遍遍地打回来让我重拍那么多次。”

“我没想为难你,我就是……”时子弈下意识想要为自己找点借口,但是说了两句又意识到自己无可辩驳,最后还是选择了坦然承认,“对不起,我是个变态,我确实是故意的。”

“还真是你。”钟年气极反笑。

他只是诈时子弈一下,没想到还真诈出了罪魁祸首。

从一开始,时子弈搬到他的合租房就带着目的,明面上装得人模人样,背地里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