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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一口咬在他的喉结上。

“啊……!”

钟年喉间溢出一声哭音,眼睫瞪大,腰肢上拱。

人的脖子是很脆弱的,对于兔子更是,若是被猛兽咬住脖子那就只有死路一条。

尖牙抵在娇弱的肌肤上,随时都能见血。

印刻在骨子里的恐惧感让钟年哭起来。

“别、别咬我……”

这一声放软的央求让发疯的男人顿住,将牙收了回去。

“不会疼的,我只是想留个标记。”

钟年哪可能被罪魁祸首这句话哄住,暂时脱离了危险,恐惧褪去,愠怒重新占据了理智。

他红着眼睛瞪过去:“你是狗吗?凭什么乱在别人身上留标记?”

男人听了这句骂,反倒勾起嘴角,用舌舔了舔自己的牙:“那怎么办?我牙痒,看见你就想咬你。”

钟年气得发抖:“你除了精神病还有狂犬病是吗?”

“狂犬病”这个词骂出口,钟年自己先愣住。

他猛然想起了某个人,眯着眼睛对着男人认真打量起来。

男人任由他打量,把被面具遮去一半的脸往近凑了一些,压低了声音期待地问:“宝宝是不是发现什么了?”

“你……”钟年越想越抖得厉害,眼睛也发红,全然是气的,“之前咬我脖子的疯狗就是你!”

他的口吻十分笃定。

男人开心地笑了:“你能认出我,真让我高兴。”

男人这么一承认,钟年更是气得烧心。

果然就是那个疯狗!

他就说怎么会这么熟悉……

所以,这个人很早就盯上了他。

钟年顺而猜测,质问:“在背后给我发布任务的人是不是也是你?”

“不是。”男人声音低沉了几分,不见了之前的笑意,满是恨意道,“有个杂种做的。”

“……谁?”

“宝贝没有想到别的吗?”男人不想聊不相干的人,恢复了方才的语气追问。

钟年不懂他想要听什么。

“除了那天晚上,我们还在哪里见过?能想起来吗?”男人俯低了身躯,贴着他,在他身上嗅闻着,变回了一副痴态。

钟年现在不想思考,也不在意自己还在何处见过这个神经病,反正不是什么好事。

他只想逃跑。

他任由男人在自己颈间轻蹭嗅闻,偷偷寻找着自己之前掉落的匕首。

匕首躺在门后,距离他将近三米。

该怎么拿回来?

他又开始用余光搜寻身边能借用的工具。

稍微上去一点,也许能够得着床头灯……

他飞快在脑中思考着脱身对策,却被“鬼”发现了他的走神。

“为什么不理我?”男人追着他偏过去的脸,一张狰狞的鬼面具正对着他,“想不起来吗?”

钟年冷冷看着他:“想起来你能放我走?”

“不能。”男人不假思索地给出了答案,“距离游戏结束大概还有两小时,我们就一直待在这里,让我们好好地……”

男人声音放缓,带上了几分欲色,又伸出舌头去舔。弄他,在他唇齿之间做着暗示性的动作,带着低喘接上没说完的话,“了解彼此。”

至于是怎么了解,无需言明。

钟年简直想一口把这人的坏舌咬断,又怕会便宜了他。

“宝宝,别这样看我。”男人接收到他的怨念,愈发炙热,吞咽着口水颤着音道,“会让我爽死的。”

钟年的腿感受到了。

他拧眉吐出两个字:“恶心。”

男人咧开嘴,蹭蹭他,学着他嫌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