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懊悔地咬住自己的嘴唇,心想自己怎么就这么说漏嘴了。
莫珩带着笑意徐徐问道:“小年吃了什么?在哪里吃的?”
钟年把被子往上拉得更严实一些,仿佛这样就安全了似的,心虚扯谎:“……一点零食。”
“嗯……”莫珩尾音拖长,连带着钟年的心也跟着提起来。
幸而,莫珩没有多加追究:“那待会儿等小年醒了老公再订餐。”
“……好。”
看着男人的身影走出了卧室,门被关上,钟年整个人松懈下来,瘫软在被窝里,放心地睡下了。
刻意地带着逃避的心思,钟年并非只打算只睡一小会儿,恨不得一鼓作气睡到明天早上。
莫珩来叫他的时候,他故意装作醒不来,闭紧了眼睛,捂住耳朵说:“我困,还要睡……”
莫珩沉默了一会儿,还是依着他,转身出去了。
钟年躲在被子里,探出半个脑袋,掀起眼睫偷瞄,等人走了忍不住偷笑,蒙着脑袋又睡过去。
不知过了多久,再次听到莫珩的声音时他故技重施,不肯醒来。
“不能再睡了,还要吃晚饭,小年会饿的。”莫珩说。
钟年不说话,也不动弹。
莫珩:“真的不饿吗?”
“……”
几秒钟后,钟年在一片安静中以为莫珩又一次妥协了,却感觉到被子被掀开了一点,有什么东西钻了进来。
是一只手,顺着钟年的大腿摸进了睡袍下摆,到了肚子地方。
因为对方的习惯,钟年第一反应是莫珩怕自己饿着,所以在确认自己的肚子是否扁扁的,赶紧偷偷吸气把肚子鼓起来一些。
莫珩的手是热的,像是个小火炉一样贴了过来。
在他肚子上揉了两把,缓缓移动,勾住了他睡袍的系带。
睡觉翻身几回,系带已经松了,只需稍微一扯就能扯开腰中间的活结。
睡袍敞开,钟年再也维持不住淡定。
他想起莫珩把他从浴缸抱出来,用浴巾擦干净了水,还给他腿内抹了一层清凉的药膏,为了让药膏晾干,所以并没有立刻给他穿别的衣服,只裹上了方便的睡袍。
现在睡袍里面什么都没有……
“莫珩——”钟年睁开眼,抓住抚到肋骨的一只大手。
“小年终于醒了?”莫珩俯身亲吻他的额头,声音低柔,像是哄孩子似的,“早安,还要继续睡觉吗?”
钟年赶紧说:“我不困了,不睡了,现在有点饿,想起床吃饭了……”
“还是不吃了吧。”莫珩越吻越往下,“小年都在别人那里偷吃饱了,现在又太晚,吃了容易消化不良,会对胃有负担。”
听到某句话,钟年手一缩。
所以……莫珩知道他说了谎。
其实也很容易拆穿,只要检查一遍家里的零食余量就知道了。
“莫珩……”
钟年想说点什么来补救,嘴唇被不轻不重地咬了下。
“小年叫我什么?”莫珩低声问。
“……”
钟年知道莫珩什么意思,但不想开口顺他的意。
只是……
清醒时叫不出口的称呼,总会在对方的万般磋磨之下,理智溃堤,最后以最为羞耻的方式,连哭带喘地叫出口。
莫珩的吻技越来越厉害了,轻而易举地就能让他浑身酥软。
舌头进出间,津液被搅成了丝状,发出淫。靡的声响。
男人偶尔会咬住他的唇瓣重重地磨,直把他磨痛了要哭,就又用舌头抚慰似的舔舐。
另外,他也对他身上的敏感点了如指掌,单是碰碰耳朵后面的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