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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干嘛总是要闹我?我要睡觉的。”

莫珩低头亲了下他的眼睛:“嗯,今天让老公亲亲就好了。”

钟年狐疑:“不做别的?”

“不骗宝宝。”莫珩用指腹压在钟年的嘴角,揉了揉,“所以宝宝自己把嘴巴张开好不好?老公轻轻的。”

在床头灯温馨的灯光下,莫珩的神情温柔得像水,含着几点笑意,注视着钟年。

比起以往,确实没有了那份炙热得吓人的暗色。

他也不着急,很耐心地等着钟年主动张嘴。

这副模样和平常不一样,钟年有点发怔,不自觉地就把唇瓣张开了一道缝。

对方把他这轻微的变化就当作是同意了,说了一句“谢谢宝宝”,便把舌头挤进来。

钟年正想反抗,又察觉到口腔内的舌头并没有立即缠紧自己的,只是在轻柔地舔舐。

捧着自己脸的手也不用力,自己随时就能挣脱。

这个吻没有了窒息感,不再难受,只剩下酥酥麻麻的、温温热热的、说不出来的感觉。

钟年想推人的手逐渐松了力,软软地搭在了莫珩的臂膀上。

莫珩很有技巧性地转换着亲吻的方式,时而舔。弄,时而轻磨,不会一直挤在口腔里,时常抽出来,亲亲别的地方。

是舒服了……可是这个吻的时间长得有点过分。

钟年人已经迷糊起来,舌根发酸,嘴巴胀胀的。

“嗯呜……”他又忍了忍,开始推人,第一下没推开。

莫珩就像是条件反射一样不想让他逃脱,在他反抗之时一下用力攥住他的手腕,加深了吻,眉眼之间涌出钟年熟悉的偏执。

但在钟年呜咽了一声后,他又如梦初醒般僵硬了一瞬,即刻中止,把人松开了。

“我不要了。”

身下的小妻子眼睛洇湿,说出口的声音也沙沙软软的,漂亮的手挡住了诱人的红唇,防备又可怜地看过来。

“你说了,只是亲一下。”

“……”莫珩深吸了一口气,吞咽着口水。

可到底,在小妻子越来越害怕的目光中,硬生生止住了体内的冲动。

他转身下床:“宝宝先睡。”

说罢进了浴室里。

钟年听到水声,还有些懵然地眨了眨眼睛。

被男人强硬地欺负久了,突然就这么被放过,他都有些难以置信。

一般晚上不弄个两小时不会结束的……

钟年摸了摸自己有点发麻的嘴巴,神经在时间很长的花洒声中缓缓放松下来,不知不觉睡了过去。

……

有什么东西在地上拖着,窸窸窣窣,也像是虫子的肢体爬行,刮出细微的声响,令人头皮发麻。

还有咕噜咕噜的液体在沸腾,形成白噪音,以及夹杂着各种说不出来的杂响。

都是极轻的,隔得很远,像是梦境,不足以到打搅到人的程度。

可是莫名的,钟年从梦中惊醒过来。

他微微喘着气,抬手触碰到额头的冷汗,觉得喉咙干渴,吞咽口水如刀刮过。

他想把身旁的人叫醒——前几夜他每次被弄得口干舌燥的,迷迷糊糊的不想动弹,还没叫,莫珩就已经主动把水喂到了唇边。

这次身边却没有动静,把手伸过去,也摸了个空。

残留的一点倦意也跑了,钟年从床上坐起,打开了床头灯。

他茫然地看了一眼身边空掉的位置,摸了摸被子,是凉的。

现在还是半夜,莫珩去干什么了?

他穿上拖鞋下床,打开卧室门走出去,看到厨房的灯开着。

悄声走近,他看到莫珩正站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