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破皮……

在水声连连的浴室里,热气与某种不清不明的氛围一同在暗色中扩散。

蹲在浴缸前、衣衫湿透的男人看着里面蜷成一团的少年。

少年不会知道自己此时的模样有多让人热血上涌。

一丝。不挂地坐在水中,被绑着的双手和屈起的双腿挡住了大部分身体,可再怎么蜷缩,也有大片肌肤裸露在外。

伶仃的肩膀和锁骨,曲线优美的颈部,又或者在后背凸起的精致的蝴蝶骨,无一处不是完美无暇,犹如一块被精心雕琢的玉石。

即使男人已经竭力控制着眼神定在脖子以上,但还是心跳难稳。

少年濡湿的发丝黏在唇角,脸颊的肌肤被热水蒸腾得发粉,唇色更为艳丽,一双眸也沾着水汽,莹润而动人。

表情是可怜又幽怨的,像是只受了天大委屈的湿漉漉的小猫,总让人觉得他银白发丝间应该多一双毛茸茸的萎靡耷拉着的兽耳才对。

男人收紧下颌,伸手按了两下洗发水的泵头,打出泡沫抹到少年脑袋上,揉搓到了手感细软的发丝。

指尖在其中穿过,没有摸到什么想象中的兽耳。

钟年感觉男人给自己洗头发的手法怪怪的,归结于是第一次干这种事不太熟练,况且这不重要。

男人还没回答他的问题。

“我在问你,你是不是就没灯也能看见?”

男人没有直接回答是或者不是:“既然你知道了希望岛,应该也知道了我们这些人的特殊之处。”

“所以……?”

“我有受过专业训练,夜视能力也是其中之一,再加上手术改造,所以能在黑夜行动自如。”男人就这样说出了原因。

钟年微微怔住,抿着嘴唇没再说话了。

听着并不是什么好事。

之后,两人都没再说话,男人一言不发地给钟年洗完头发,冲掉泡沫,简单用毛巾擦过后,继续给他清洗身体。

也不知他是从哪里找来的工具,不仅洗浴用品都是好闻的果香,还有柔软的浴花,以及一只用来逗小孩用的搪胶小黄鸭。

钟年捏了捏被塞到手里的鸭子,让里面的小哨子发出“哔哔”的声音,无言:“……”

自己又不是小孩,不会因为这个就乖乖听话。

但男人的手法确实轻柔得不能再轻柔,生怕搓疼他似的,浴花打出丰富泡沫后也没用着来涂抹,而是用手。

男人的手掌触碰上来,在沐浴露的作用下很滑。

双手双腿也罢,到了别的地方,钟年就难以忍受了。

“那里不用……唔。”奇怪的痒意让钟年战栗不已,想把手挡在身前,又被男人拽着系带抬起。

“必须要洗干净。”男人的语气和之前喂他奶油蛋糕命令他舔时一般冷厉。

钟年可不认为这个男人是有什么强烈洁癖,一次又一次反复地揉过较为娇嫩的地方,绝对是故意的。

明明那里一点也不脏……

没几下,好好的两个珠子便跟钟年的嘴唇一般红肿不堪,颤巍巍的,像是在寒风中瑟瑟发抖又傲然挺立的两朵红梅,引得人只想采撷。

好不容易被放过后,钟年看着男人继续打泡沫,带着哭腔问:“不、不是洗完了吗?”

他有所预感,把腿又夹紧了一些。

然而双脚受桎的他哪里敌得过男人的力气,最后还是被压着膝盖双腿伸直,露出全身最脆弱的地方。

男人无视钟年快要哭出来的表情,依然重复着:“要洗干净才行。”

……

半个小时后,钟年被抱出浴室,人被洗得干净得不能再干净。

他全身上下里里外外都被男人仔仔细细用手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