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躺在身边的沈妙妙坚定不移,不容抗拒。

“难道,我对你不够好?!”

沈妙妙道,“不,你很好,是我不好。”

萧诼:“”

萧诼翻身而起,一拳捶到硬邦邦的雪地间,刚才抱着老婆一同栽倒的时候,只感觉连天地都变得松软。

现在,他的手好疼,疼得像是被锤子凿穿骨缝,流出浓浓的血浆和骨髓。

太疼了。

“沈妙妙,你骗人,我不想听你说这种廉价的理由,什么我很好,你不好,你觉着这种托词不敷衍吗?!”

萧诼快要气疯了,一贯对任何事情都满不在意的太子爷,如今却像是即将被人丢弃的小狗一样,疯狂地要发出嚎叫。

“沈妙妙,你说话呀!”

沈妙妙缓慢地坐起身,比起对方的愤慨,她的反应则稍显平淡。

“我说的是真的。”

沈妙妙道,“我说分手也是真的。”

“萧诼,你理智一点,我们交往的时间并不久,现在分手,对于你我来讲,是最合适的。”

“什么最合适!”

萧诼从地面倏然矗立,“沈妙妙,你好像一个无情的机器人,什么时候开始交往,什么时候才能抱你,到达一个什么的程度才能吻你,连现在你也是掌控好了最佳时机,开始谈分手了!”

“从我第一次跟你告白,到我们一起分享彼此的人生趣闻,这区区几个月之内,你!”

你究竟有没有一点参与到这份感情中来!

萧诼的话语截然而止。

他不想说了,完全一个字也不想问出来,怎么会有人能像一台精密计算的机器,完全忽略自己的全部感情。

“好啊,”萧诼狠狠咬牙切齿着,连带着脖颈侧的青筋一并扭动、暴躁,“不过是分手而已。”

那就算了。

萧诼扭头就走,刚走两步距离,开始像被刺激到的野象,横冲直撞得跑了起来,眨眼从滑冰场中消失不见

呼~

沈妙妙不禁用手扶住了额头,可以说她在这段感情中,付出的确实不如萧诼真挚和持久。

凭心而论,她是有些喜欢萧诼的。

可是。

她最爱的人是爸爸啊.

鹤爵下班归家,第一件事是等着沈望迎面扑过来,给他狠狠地一个拥抱。

没成想愿望落空了。

站在公馆门口等他的人只有赵管家。

赵管家帮他拿了公文包,再将西服外套递给准备送去干洗的佣人,才朝一脸冷漠的男人道,“少爷,沈先生今天说有点私事要办,所以出门去了,特意让我跟你说一声的。”

“私事?”鹤爵实在联想不到,沈望除了自己的事情,要有什么特别重要的事情去处理。

赵管家大抵上早已经摸透俩人暗中的关系,治疗什么的全是借口,少爷不过是偏要给人留下来罢了,连忙道,“沈先生把手机留下了,说自己有一个小时就回来的。”

言下之意,是少爷您不要太显露出占有欲。

鹤爵道,“那他差不多,一个小时就回来了。”

鹤爵有洁癖,进屋必须要先换拖鞋,今天也是奇怪,居然没有让赵管家帮他摆室内拖鞋,而是踩着皮鞋走进客厅,确认一下沈望的手机是不是端端正正地摆在茶几上面。

现代人对于手机的依赖程度,可以用一个四字词语来形容。

“如饥似渴”。

即使是鹤爵,也同时有四部工作手机和两部生活手机。

看见沈望的破旧手机确实在,鹤爵心里寻思也该给他换一部最新款的,拿起手机笔直地往外走道,“这是胡闹,没有手机联系,万一有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