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很长一段时间他都没能到书呆子身上,就找了借口去探望,却吃了闭门羹,也没从今秾面上看出什么来,只隐约发觉她面若桃花,似乎更漂亮了,比以往多了说不出的风情。
少女却眉头微蹙,似是有什么心事,竺情不好打探姑娘家的心事,只将归结为担心书呆子的缘故,毕竟书呆子病了这么长时间,御医都说没多少日子好活了。
今秾担心一次不保险,连着月余找着瑜生身体状况好些的时候,又尝试了几次。
瑜生第一次是被迫的,后面就躺平了,任由少女施为。
第1回 是瑜生醒着的时候,第二回刚开头是瑜生,后来就恍然换了一个人,今秾没有察觉,头是她开的,她摸索着学习着开始的,后来感觉上来了,便顾不得太多了,已经至半迷糊间……
只隐约觉得将至高点的时候,忽然生哥变得更有力气起来,忽然一把子翻个身把她压在身下,她惊呼一声,正担心生哥是不是出了什么问题,可不待她弄清楚,就感觉一阵极致的波浪袭来,她随着身上男人的孟浪,浮沉在大海中不得清醒,只得同他一道沉沦……沉沦。
等结束时,她已经力竭晕了过去。
而这时,男人才喘着粗气,重重地躺在床上大口呼吸着,他手臂上还枕着少女的脑袋,她娇小柔软的身躯乖巧地缩在他怀中。
元抑没想到会在这样的时候醒来。
没想到会在这样的时候附在瑜生身上……他不及思索,便已经顺从了身体和心意随着少女而去。
他从未体验过的极致忽然就猝不及防袭来,此时少女已经睡去,他侧头看了她半晌,忽然翻过身,将她牢牢地紧紧地锁在了怀中,嘴唇印在她香汗淋漓的额头上,似叹息道:“败你了。”
书呆子的身体不怎么好,又经历了一场极致的欢愉,很快就感觉疲乏感袭来,他顺从身体的感觉,拥着少女沉沉睡去。
翌日从自己身体里醒来,他发了一天呆。
从起床到上朝再到下朝回御书房批阅奏折,没有一刻不走神。
贴身太监不停地偷看,心里急得很,却不敢多问什么。
谁能想啊,前几天陛下还突然生气,黑沉的脸色几日都没好转,今天倒变了脸。
虽然看不出是不是不高兴,但隐约感觉没有那种迫人的压力了,应当是心情有了好转,可心情好转了为何是发呆?
发了呆不说,还似乎想到什么傻乐了下。
太监总管揉揉眼睛,他方才是不是看见陛下耳尖红了瞬???
再一看,已经晚上了,下午至天黑,大半天时间,翻开的第一本奏折还没批呢,第二本孤零零地放在一叠奏折最上面。
“……”
天黑了,吃了晚饭,元抑也不管奏折批没批了,反正没批再原路退回去,让丞相看着批阅处理就行。
他理所当然地急不可耐地撇下一桌子奏本,吃完饭便溜回了寝殿里,换下衣服,合着里衣,手脚端正地躺在龙床上,被子也盖得严实紧密,以防止像书呆子那样着凉感冒。
毕竟生了病身体不济,连那种事都可以被代替,作为既得利者,稍一代入进去也实在太惨了。
瑜生没有想过这些,昨晚他是有记忆的,后来模模糊糊也兴许是因为他身子不好,做到一半昏了过去或者只凭本能行动,也能理解。瑜生对自己的身体状况没什么信心。
他与秾秾有过两回了。瑜生看着秾秾的眼神都带着初尝人事的羞意,一种闪闪发亮的想看又不敢多看的年少男子的神采。
秾秾反而比他落落大方得所,她不知为何潜意识里对这种事看得很开,很平淡,她是觉得按照世俗的反应,她该害羞的,可她第一反应却不是害羞,而是愈加亲密,与同她关系更加密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