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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如果他们想从我的第二性别下手,你在我小时候来我家的时候没有那么多遮掩,仔细顺藤摸瓜的话也是可以发现你的,就算没发现你和我的关系,你这些年的研究对于他们来说也很有价值,最近最好少出门。】

孙长明那边也回了消息。

【孙长明:谢谢,我明白的。】

“呜……”

落地的瞬间,宋礼玉听见鹤知舟喉间溢出的小声呜咽。

是卵,那颗卵本就在稚嫩的孕囊中乱撞,光是走路就让鹤知舟别扭了,更何况是这样大幅度的运动。

在感受到孕囊的出入口被卵狠狠砸到的时候,鹤知舟险些腿一软跪在地上。

答“随便”是不被允许的,鹤知舟努力想了想:“想吃番茄肥牛,但是宝宝,之前说的是我做晚饭。”

之前他和宋礼玉说好的,他做晚饭,宋礼玉为他打包午餐便当,至于早饭一般都是先起来的鹤知舟去热宋礼玉包好的包子或是煎培根面包,勉强算是一人做一半。

“我想做,老公,连我这一点小小的要求都不可以满足吗?”宋礼玉开始无理取闹。

鹤知舟当然经不住宋礼玉闹,半天说不出来反驳的话,只能同意了。

但怀里就是宋礼玉,他还是撑住了,只是白发下的眼尾染上了红色。

特别乖,明明放过了他让他一个人去换衣服都不知道把卵取出来。

又笨又可怜的。

他小声地问:“兄长,我们该去哪里?”

听起来像是童话故事的美好结局。

鹤知舟显然也有点触景生情,语气都不自觉地放温柔了许多,似乎是在回忆自己曾经与宋礼玉的点点滴滴。

一直到终于买齐了东西,坐上马车,坐到冷硬的木板上,挤压到孕囊中的卵时,鹤知舟才猛地被拉回思绪。

马车夫可不知道自己拉的是公主,几乎是宋礼玉前脚刚坐稳,马车就直接往前驶去。

不甚平整的地面加上粗制滥造的木质结构,车内一片颠簸,带动了鹤知舟体内的卵也在孕囊中乱窜。

鹤知舟慌乱地想要稳住身形,但就在此时。

“砰——”

马车越过一道坎,重重落下。!

卵……太琛了。

鹤知舟短暂地失去了表情控制,露出了一片空白的痴态,他整个人不自然地发抖着往后倒去。

马车还在颠簸着向前,鹤知舟连支撑自己坐稳的力气都没有了。

不可以这样……

鹤知舟这些天反复被他标记,好几次就连情绪上头的宋礼玉都觉得对方的腺体实在是过于凄惨,最终咬在了别的地方。

胸口、腰腹……在鹤知舟的身上,几乎到处都能见到宋礼玉的牙印。

这可比勒痕严重多了。

与其一直躲在家里,不如主动出现在大众视野下,看看对方到底想做什么。

宋礼玉一提到学校,鹤知舟就想起了上次对方回学校被围堵的事情。

“我陪你吧?”鹤知舟提议道,“宝宝,我怕你被记者堵到。”

宋礼玉本就不是很乐意和鹤知舟分开,闻言答应的很爽快:“好。”

商量完之后的事,宋礼玉也没起身,他依然窝在鹤知舟的怀里,握着鹤知舟带着戒指的右手,也是先前被铐住的那只手来回把玩。

他们刚吃完午饭,现在还是中午,书房外是午后温暖的阳光,身边是陪伴的爱人。

宋礼玉摩挲着鹤知舟手腕上的勒痕:“哥哥,下次易感期你是想要用抑制剂,还是……用我呢?”

“要你。”鹤知舟的声音很小,但回答地毫不犹豫。

宋礼玉抬手,探入了鹤知舟的唇舌,拇指抵住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