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面完成了自杀。
他是执念的切片,是博士分出来的执念,自杀是为了让博士的执念回返本体,让他那可能会伤害我的本体增加些许对我的安全性。
也幸好是切片,场面并不血腥,只是一个“人”碎裂化作光点消失。
潘塔罗涅起初是以为他的同事在整什么行为艺术,要不就是一个快捷的寄信方式,只是手笔略有些大。
直到我看切片消失的态度实在是寻常,他试探性的用切片开启了话题,“你对这场面并不陌生?”
“陌生,但如果是多托雷的话做出什么来都不稀奇,损耗一个执念切片而已。”
如果要让我说一个让我感到震惊或没想到的,那就是多托雷的节俭。执念这种消耗品,它的死亡竟然不是一次性不可重复利用的,它可以回归本体。
他说执念会干扰他,执念切片损毁后,这干扰他的执念,他还要回收。
我没想到很正常。
一转脸,刚刚还气定神闲的潘塔罗涅,脸上露出了可以称作愕然的情绪,“执念!?”
“他的切片技术难道不是众所周知?”
他肯定尝试过想要从一堆在他眼中不能称作人的个体找到一个可以称之为人的,为此阐述自己的理念,去寻找一个能跟他共鸣同行的“人”。
我成他眼中唯一的人,说明他没有找到,不代表他没有找过。
他是有人的概念的,不是像他的才是人。我跟他没有太多的相似点。
这种情况下,他的技术成为他理念的载体,被他传播些许,不令人意外。
“确实是众所周知——”潘塔罗涅这下是真的在为此忧愁,“但,他从未提及过,他将自己的执念切片的事。看起来,这是他对你的执念,还是可回收的执念。”
他推了一下自己的眼镜,不笑眯眯的,我便仿佛是被一条冰凉的蝮蛇舔舐过了脖子。
“您的分量,竟然让一个无人心的怪物生出来心,真是……让我有些吃惊呀。”
“但你有法子去应付一个你眼中有心的怪物。”
“倘若没有这等手段,我又如何敢贪取黄金的心脏呢。不用担心,在他的那颗心阻碍您时,我便是您最值得信赖的人,您大可以利用我去约束他,只要您能给予我渴求之物。”
没签合同就是口头约定。
真要签合同,我估计是活不下去,才将希望寄托一条想要绞死我的一切,同他一同沉沦的蝮蛇。
目前,我的情况没有恶化到那种地步。
“既然你等到的人已经等到,我们是否可以启程回至冬?”
“我在等你,而你在等我吗?”
“抱歉,商人的恶习便是迂回,往往会因失去直率,而造成一些误会。”
事情是不是这样不重要,反正击鼓传花,花落到他手上,他没有传回来,这事情就过去了。
我们即将启程去至冬的那个白天,潘塔罗涅精挑细选的日子自然是天气很好。未曾离开璃月之前,他给我置办的,和夜叉们给我置办的大都是璃月的服饰,有些盘发也是经过这几人的手的。
至于我如何跟夜叉们告别的,只用说一句同样的话,“我的身体出现了问题,要去至冬死中求活。”再挨个抱一下,说句这段时间多谢他们照顾,他们在我离开的那日只会在高处遥遥相望,不会对我阻拦。
再怎么混沌的情感,一旦是用爱作为基底,他们就不会想让我死。
我还托他们给申鹤带了些东西,又因为花的不是自己的钱,我让这几位承接了一堆送货任务,从南天门伏龙树到绝云间再到璃月港,包括他们自己,我都送了一堆。
这种花钱如流水,自己的钱又未折损分毫的感觉,实在是令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