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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摩拉克斯又交了几位朋友,马克修斯又更新了他的菜谱。

“我呢?”

归终问。

我趴在若陀的背上,不愿面对她,因为归终交给我的那些仙家机关,全在跟螭的打生打死里没了,我看见她有些发怵。

“看起来是太累了,那先好好休息,明天我跟阿萍再来看你。”

我听着她有点想跟我事后算账的嫌疑,若陀笑的我在他背上都能感受到他胸腔的震动,传过来,我很不高兴的:“你别笑。”

“嗯。”他止住了笑意,“归终只会高兴,她的机关派上了用场,你没有吃亏。”

归离原的这些人,我要出门的时候,四位主事的魔神加若干仙人,那叫一个不乐意,硬生生将我留了一年,硬学了一年。

我出门之后,他们倒没有过多的担心,毕竟连看起来很遵守契约,生得让人一看就油然而生信任感的摩拉克斯,在教导我一些小技巧时,也都是说:“若遇到无法判断的是非,可以先行决断,再问其缘由。你对这方面实在是太过于迟钝,不如全交给直觉。若有失误,大可以将人带回归离原,商议赔偿事宜。”

我看着我95的执政,沉默了许久许久,对人心的揣摩,应该是一个执政的基本素养吧。

摩拉克斯是怎么一脸平静的说出我对这方面迟钝的话的。

我止又欲言:“教教我,摩拉克斯,你怎么能面不改色说出这样的话的?”

面不改色的魔神沉吟了一会,面上带了些浅浅笑意:“既然你清楚自己在这方面并无欠缺,又为何不信任自己的决断。直觉或许容易出错,但不会让人犹豫不决。”

我很稀奇的看了看他的表情,这表情,仿佛将面前人从磐岩的沉稳印象剥离出来,让人瞥见他的意气风发,或者说是轻狂,总之,他一本正经的样子见得多了,这样不太严肃的样子我都有留影的冲动了。

“很稀奇吗?”

他垂了眼,“磐岩生花都不无可能,我在魔神之中的寿数,亦不曾到只能严肃的年龄。”

这下轮到我笑弯了腰,他手放在我不远处,防止我笑岔了气或者没站稳。

“笑什么?”

“我想起了我的年龄,若陀说找到我的时候,我一直都在沉眠,偶尔才有些意识,指不定摩拉克斯你还得叫我一声姐姐。”

一直都在睡着,那年龄还不是随我说。

摩拉克斯:“若以人类的骨龄来看,你的岁数一直不曾增长。”

“那我应该叫你什么,祖宗?”

“……魔神与人类的寿命区分标准不同。”

“你这不是知道吗,那还说什么魔神只能严肃的年龄,人老了都有老顽童,魔神怎么就只能严肃了?若陀要是到了年纪一直都臭着脸,那我估计连看都不想看。”

“确实是我的错。”

总之,连摩拉克斯都说了让我有什么不对劲直接动手的话,其他几位能嘱咐些什么可想而知,马克修斯都告诉我绝云椒椒多放可以让人的身体出现不适。

他们倒是对我的道德真的很有信心,完全不怕我随便找个由头看人不顺眼,去霍霍普通人。

哦,我出门是给人治病的。

那算了,倒霉的大概只有皮糙肉厚的魔神。

这趟行医之路,螭是唯一的受害者。我的话,在若陀眼中是吃不好睡不好奔波劳碌需要好好修养的妻子。

若陀对我的滤镜大的吓人,他可以对着精神饱满的我说我一看在外面就没怎么休息好,说我在外面没有吃好。

我:“你是不是还要说我瘦了?”

他看了一眼我的脸色,点了点头,笑道:“瘦了,所以明天,我会去找马克修斯。”

“记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