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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我写毕业论文的闭关生涯。

又做了个梦。

梦里,刚苏醒的纳西妲因为同源的波动,抵达了我的梦境,带着些歉意:“是不是打扰到你?我只是觉得这里很熟悉。”

“草神大人……”

“叫我纳西妲就好。”

“纳西妲,你知道这些是什么?”

“嗯。这里是被构造后的梦境,目的是让人安眠,做一个美梦。”她走近了几步,“但现在有些残缺,你才会被我惊醒,我修补一下就好了。”

“在梦里入睡?”

“很惊讶吗?”

“感觉像在做清醒梦。”

她若有所思,片刻后,小草神成了少女体型,“现在会好一些吗?你的意识里更熟悉这样的形象。”

“我并未窥探你的意识,这是我留存的那些记忆。”

“你对我很重要,但现在也只能想起这些,我的记忆不能延伸到太长远的过去,这会让我陷入下一次沉睡。”

纳西妲,或者布耶尔,轻轻碰了碰我的头发,现在的,过去的,时间两端的草神,说:“愿你能做个好梦。”

“睡吧,我的……”

第25章 第25章轻喜剧

一个好梦。

醒来后又是新的一天。

跟一个大事件结束于是步入日常回的轻小说主角一样,我现在的生活也很日常。

大风纪官完成了自己的任务,神色匆匆,一言不发的敲门,用如此严肃的姿态,只为了跟我在七圣召唤上来上一局“你的生命犹如风中残烛”。

作为圆满毕业的教令院学者,我现在不怵任何一个风纪官——虽然从来也没怵过——但我怵大风纪官,还不是学业方面上。

他对七圣召唤的热情足以媲美他对工作的热爱,只要回到须弥,就会风雨无阻的来找我打牌。

偶尔是因为公务,绝大部分还是打牌。

我毕业第一天,被赛诺拉去打牌。

毕业第二天,被赛诺拉去打牌。

毕业第三天,还是被赛诺拉去打牌。

……

如此频繁,让我不算熟悉的生论派学长提纳里都以为我也是个牌佬,七圣召唤铁杆粉丝……如果他事先没发觉赛诺是坠入爱河的话。

我跟这位生论派学长熟悉起来是因为赛诺,他先是被赛诺第一时间拉入阵营准备对抗大贤者的阴谋,后又被大风纪官的木头脑袋震惊了几次,直到如今,他终于跟我正式见面,而不再是传闻里的学长了。

这个心路历程并不长。

要命的只是大风纪官的榆木脑袋。

大风纪官跟我那段软囚禁时间里的相处,有些做法就是他朋友提纳里手把手教的。

比如带食物那次,赛诺准备老老实实带我需要的,在他的建议下才改成了批发,且让赛诺不要在送的过程里说冷笑话。

属实是功德无量,还为了自己朋友的追求之路贡献了自己的劳动力,做了几道拿手菜。

要问这位是怎么发现大风纪官是个木头脑袋的,撇去我能直接看到好感度的作弊能力,大抵都是同样的:“喜欢打七圣召唤”没问题,赛诺本身就是资深牌佬,但“喜欢和特定的人打七圣召唤”且“有空了就去找特定的人一直打牌”很有问题。

他显然提醒过赛诺,试图撬开赛诺的榆木脑袋,让赛诺不要理所当然得把“喜

欢打牌“和“喜欢某个人”混在一起,并同时进行,因为这样大概率只是让被追的对象觉得他很喜欢打牌。

更显然的事,赛诺还是个木头脑袋。

但凡他当时说通了,我委婉的,让我的良心略微的占据了上风,也是真的试图让自己从永无止境的打